啊……你是我的夫君啊。
我怎么会离开你呢?”
褚至情安心的笑笑,顺势便就着她的脖颈吻了上去,感受着她的体温,他想拥有她。
“三郎,三郎。
”玉如意尴尬的将他推了推。
满脸的通红,很是窘迫的道:“那个……我月信来了……”说罢,很是不好意思的把头深深埋了下去。
褚至情听言,呆了呆,终究只是苦笑了一下,很是无奈的摇摇头道:“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然后他看了看玉如意羞愧的表情。
想了想,又补了一句嚎啕:“苍天呐,待我褚某不公啊!”
这话说得阴阳怪气。
格外笑人。
玉如意本来窘迫得要死,一抬头看见他那夸张的表情,终究是忍不住,扑哧一下笑了出来。
一早,褚至情便出门去找宣王和公主请安。
顺便打听一下什么时候可以回洛阳。
月信害身子不舒服,玉如意贪睡了一会儿。
到了巳时一刻方才懒懒的起来。
又想到不久之后便要离开杭州了,便让珍珠去找花远清雇了一辆马车,依旧是华贵的妇人打扮,带了两个镖师护卫便去逛杭州的街市。
坐在摇晃的马车中,玉如意脑子里想的都是昨夜的梦。
梦里总是不断的放映着大漠的各种场景,或风沙漫天,或银月如钩。
还有那一眼绿洲,明明不大的地方,却是繁荣昌盛,百姓安居乐业,倒像是一处世外桃源。
甚至在那绿洲中,还有一个皇宫,虽然占地不大,却是高耸入云,仿佛空中楼阁一般,格外奢华。
而她则一遍遍不断的行走在那皇宫中,或笑或颦。
她还梦到过一个小少年,面容极似凤歌,时不时的出现在她身边,仿若真实。
马车驶到杭州城正街的时候,突然一磕,让她从走神中醒过来,抬眼看到一旁深锁眉头的珍珠和玛瑙正在窃窃私语,便打趣的笑道:“你们两人这是在忧国还是在忧民呢?”
珍珠听言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随即推了玛瑙一下。
可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