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林纾虽然没瞧见,可直觉却是很准。
“嗯。
”他继续说,这次稍稍认真些,抚了下她的头发,“没事,不会有事。
”
尽管盛维庭这样说,林纾依旧有些心下不安:“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把你……”
盛维庭原本不打算跟她说,可想也知道如果她一点都不知道,想来反倒会郁结,他不经意地说道:“我在替某个人做手术的时候,那人手术中死亡了,我早就提醒过不可能有存活机会,建议保守治疗。
所以他们只是想找个发泄口而已。
”
他说得简单,可林纾知道肯定不会这样轻易,但她没有再问,只是侧身抱紧了他的胳膊:“刚刚那样,你的伤口有没有裂开?”
“没有。
”他说,忽然将唇抵在她的耳边,“大概只有和你做嗳,才会让我的伤口崩裂。
”
她没想到他会在公众场合说这样的话,脸猛地红起来,方才的紧张情绪也消褪了不少,斜他一眼:“再乱说话。
”
“我一向诚实。
”
“那我求你,别再这样诚实了……”林纾实在受不了。
盛维庭低笑出声:“好。
”唇在她的脸侧印下一个轻轻的吻。
……
因为盛维庭在身边,所以林纾居然还在飞机上睡了一小会儿,醒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居然靠在他的肩膀上,而且他的肩上还濡湿了一小块,她顿时脸红,不着痕迹地擦了一下便摆正了姿势。
盛维庭一直闭着的眼睛蓦然睁开眼,轻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流口水了?噢,不好意思,我是不是又太诚实了?”
林纾简直拿他没办法:“好吧,我是流口水了,所以你是觉得恶心吗?”
“当然不,因为那是你。
”他低下头啜了一下她的唇,“唔,很甜。
”
他这样露骨,让林纾又是羞,又是恼,推了推她:“在外面别动手动脚的。
”
“所以你是说等到了家就可以吗?”
“我没有……”林纾知道自己无论如何都说不过他了,举手投降,“好吧,我放弃,你说什么都是对的。
”
“嗯,有这样的觉悟很好。
”
……
到了j市之后,盛维庭就被送进了医院,他一直说没事,可等到检查的时候依旧被林纾发现有伤口不是很好,她气得瞪他:“你就不能对我实话实说吗?”
“不是你说让我不要那么诚实?”
怎么样都说不过他,林纾用了终极大绝招:“你知不知道看着你疼我也会心疼。
”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
盛维庭一怔,下一秒就说:“就是不想看到你哭才没有说。
”
“你不说我才哭!”
&lt“ok,下次我说?”
林纾破涕为笑:“那才差不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