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边!快来呀!抓到了,今晚随便你……”梅雪拉开不太合常理的直垂到梳妆台上的梅花图,按着梅花图和梳妆台连接处的一枚竹钉,梳妆台下面顿时露出一道梯子,她又向丁一嗲声诱惑道:“丁公子,快来呀!抓到了,今晚随便你!”
“梅雪小姐,看你跑到哪里去……我一定要抓到你……”丁一身子晃晃荡荡,装着浪声浪气的追了过去,右手似乎意的拉过地上的枯木拐杖,随后踏入梯子左右看了看其间的构造,只见梯子是斜倚在一块巨石中间,巨石占据了下一层半间房的空间,心里暗道:“设计真是高明,机关定在女人的梳妆台后面,来寻春的男人们不可能会去动那儿的。
而这楼板横到假山上,连着巨石而下,从一堂春正面看来,巨石被中半间房给遮住,不影响整体美感,就算有人来了后面观看,也只会认为房子一堂春是以巨石为基石,增添自然雅意,根本不会想到这石中还会有楼梯。
机关楼梯布置的这么隐秘,里面肯定更有问题,说不定就与邪恶法阵有关!”丁一继续装着很猴急的扑向梅雪,还不时的故意在楼梯上摔倒几跷,等他走下楼梯后,楼梯便慢慢关上,梅雪房中的春梅图、梳妆台又恢复了原状。
此时,一堂春门外急急奔来一人,他二话不说的就拉过正在招揽客人的老鸨,来到偏僻的角落,叉着腰,很装逼的问道:“妈妈,今天要小心点,特制的蛋王派暂时不向外卖了。
对了,让梅雪小姐今晚不要再招客人……”
“唉哟,我的庄必哥,你来晚了,梅雪已经招了客人了!现在正在房里!”浓装艳抹的老鸨叹气的摆起没有什么光泽的手指,泌在指间的深色帕巾上下晃动,神色惊疑的望着来人。
“快带我去看看!”庄必叉腰的手迅收回,昂起的两眼耷拉了下来,叫着老鸨奔向了梅雪的房间,开一看,除了地面上的纱裙和桌上的一些酒肴外空一人,他冷冷地瞪着老鸨道:“妈妈,梅雪她人呢?”
“这……这我也不知道呀!你看,这里边的酒都还是热和的!他们能跑到哪里去?”老鸨被瞪的全身起鸡皮疙瘩,肥厚的脖子咕噜的咽了几口唾沫,撸起垂到大腿处的衣襟走到了桌子前,手搭到了酒杯上。
“哼!还是来晚了一步!”庄必气的抓起刚刚丁一没有喝的那杯下了吸精催情蛊的酒,舔了舔嘴角的酒渍道:“妈妈,梅雪今晚招的是什么人?”
“是个拄拐杖的年轻人,和他来的是景湖垂……哦,景湖垂说是他朋友,说是什么迹了,出手很阔绰,一甩就是大堆的金叶子……”老鸨四指回握揪着搭在手肚上的帕巾在胸前有一下没一下的抖着,两眼凝眉的回忆道。
“对了,梅雪不在这儿,她该不会带那人去……”
庄必面容像被电击般一收,快步奔向梳妆台,拉开春梅图迅按下竹钉,没有丝毫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