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中央,昂了昂头,清了清嗓子,冲梅雪道:“梅雪姑娘,我出二百零一两银子!”
“嗯?二百零一两和二百两不是差不多吗?”旁边有个手指还顺着女人的臀部来回婆娑的伸向两胯之间的更深处的男子道。
景湖垂不屑的扬着头,啪的展开折扇,探头看向男子,咧嘴半笑不笑道:“谁说差不多的!二百零一两和二百两明明是差了一两!一两也是钱,买包子足足可以买上几百个。
”
“我出三百两!”王老爷横目瞪了瞪景湖垂,眼袋蹙了蹙道,一堂春里的人都望向了王老爷和景湖垂,猜想青楼争女人的事时有生,今晚又该有一场好戏了。
“三百零一两!”
“四百两!”
“四百零一两!”
“五百两!”
“五百零一两!”
王老爷只要加价,景湖垂就多加一两,顿时引起了周围人的齐齐注目。
而王老爷气的下巴上的白色银须猛然往上一翘,老脸折成皱巴巴的鱼皮痕纹,眼含怒气的打量了眼景湖垂,随即冷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只会胡编瞎吹的竟胡吹!五百零一两银子?哼!哼!笑话……我看你是一百两银子也拿不出来,却故意要加一两来压我价钱,是纯心来捣乱的!”
景湖垂晃着折扇,转身拉过丁一道:“王老爷,你可不要狗眼看人低了,我以前喜欢胡编乱吹是没有错,可人总会有迹的时候,今天我兄弟回来了,有的是钱!”
丁一横着枯木拐杖,跨步上前,低声轻道:“竟胡吹,我们是来办事,不是来寻春的!怎么跟半截入土的老色狼争取女人来了?”
“兄弟,我知道我们是来办事的!上次我和许公子来的时候,许公子被梅雪姑娘召了去,后来就迷迷蹬蹬的吃上了蛋王派,之后就上瘾的越吃越多,弄的家破人亡,连自个的精气都被抽干惨死。
所以,梅雪姑娘必须要弄到手!”景湖垂担心丁一反悔,就没有办法狠宰冤大头了,便急着向丁一作了解释。
“哦?如果是这样,那你尽管出价,钱我管够!”丁一从身上随手掏出了一袋足量的金子,悄声音的放到景湖垂身上,随后划着枯木拐杖退后到一边,没有出声。
王老爷眯眼瞧了瞪丁一,皮笑肉不笑的冷言冷语道:“竟胡吹,你就吹你!就他一个不到二十岁还拄着拐杖的年轻人,他能有钱?哼……哼……我王某人虽然老了些,但还没到老眼昏花的地步,这点识人眼力还是有的!”
丁一只笑不语。
景湖垂挡在王老爷面前,把一袋金叶子往桌上一倒,当当的响起脆声,金光闪闪,价值至少能换几千两甚至是万两白银,看的左右都唇舌蠕动的大咽口水,吸引力一点都不亚于梅雪。
景湖垂心里也是一惊,暗道:“这冤大头还真是有钱,我原以为里面的是金子,足够百两的,没想到是比金子更足量又更方便携带的金叶子!价值比估计的更高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