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重的人!要不然,我也不会派人去杀那些沽名钓誉的能算卦废才了!”
“嗯?前辈,那些神卦名算原来是你派人杀的?他们与你怨仇,你杀他们岂不是滥杀辜?”丁一轻轻横移枯木拐杖,身体慢慢度步走向一张刻有君子兰花纹的竹凳上。
神秘人把右脚放回地面,团了团身上的紫色袍服,咯咯伸展双臂,满不在乎的淡笑道:“天机,你这话可就不对了!像那个徐半仙,在万寿城时就算错阴阳,害一位段氏富商客死异乡!这些江湖术士都是四处招摇撞骗,害了多少青年才俊、良家妇女!我杀他们,该叫为民除害,怎么能叫滥杀辜?”
顿了顿,神秘人又道:“不过,有一个例外,那就是你这个天机!”说到此处,神秘人不禁深深吸了口气,抬头望了望竹枝纵横的清凉屋顶,片刻后,又低下头,感慨万千道:“名真是厉害,算准了乾之奇卦将在一甲子后,由号称天机的人解出来!”
丁一闻得名二字,心里再颤,拄着枯木拐杖的手往边上一歪,又极快的调整回归正位,清了清嗓子道:“前辈,你识得我师父名?”
神秘人似乎有些兴奋,又有些闷怒,右手往回一摆,正好晃到别腰间的精致小酒壶,撞到竹凳上出哐当哐当声响,浮现法揣测的莫名神色道:“名……我当然认识!当年,我诚心求访,终于乞得一卦。
谁知算出来后却是天下八大奇卦中的乾之奇卦,他替我解了一半,便把卦封存到玉帛中。
说是,一甲子后,需借由东方家族的力量,以众多神卦名算的血光引出天机,才能真正解得此卦。
”
“血光引天机?这是洞悉天地间奥秘天机才会用的血光解卦法!师父生性仁厚,如何会说出这等邪恶的解卦方法?”丁一闻言眉头急皱,古井波的神色泛起石子落水激起的重重波澜,迅出语反驳。
神秘人左手撑着竹凳边上的竹几,双眼目光收缩回聚,白云间闪过不可捉摸的诡异气息,半怒不怒的扬眉,甩动铺洒的银道:“你师父仁厚不仁厚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卦术凡入圣,能算出一甲子后生的事,而当时却不替我解出奇卦,这是相当不厚道的事!害我苦苦等了六十年!而在得到神算子解出的奇卦时,我兴奋莫名,结果却现没有得到破解方法,让我一怒之下把因受我恩惠而去刺杀神卦名算引血光的成名武者都杀了。
若不是你这天机出现,我还以为名说的血光引天机是所说的上苍示下的天机!他所说的天机指代不明,这很不厚道!”
“前辈,问卦解卦讲究的是机缘,师父六十年前不能替你解乾之奇卦,必定是机缘未到。
你刚才说师父替你解了一半就把卦封存到玉帛中,这是为了保留卦的玄秘原力,让后人能再解此卦。
这是君子所为,怎么能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