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置身于虚空中。
“不管是谁做的,反正应该不会是一些举世皆知得巨大势力,反而……我觉得应该是一些寂寂无闻却实力惊人得小势力。
”
纪沥学着廖鹄做着莲心般的手势,笑道。
“因为寂寂无闻所以不易被察觉吗?这倒是一个好方法!”朔忆冷笑一声,随即起身。
“但是……他们以为‘逆鳞’是白白在江湖中得到那么强大的名声吗!”
……
三日后,稽陸按约而至。
“陛下,我们……似乎找到了一些线索。
”稽陸看着朔忆,行礼恭道。
“哦?竟然只是‘似乎’?这一向什么都能够查出的‘逆鳞’都只说‘似乎’?”朔忆低叹一声,自言自语。
稽陸看着朔忆,语道:“陛下,我们‘逆鳞’这三天查遍了所有的郡县人马出行记录,发现了两处不比以往的地方!”
“什么?”朔忆看着稽陸,闭目调息。
“在北荆南部‘壶衣郡’南门的出行记录中,有一人名为福亢,但是我们查遍了荆朝与北荆的‘人户籍’,发现只有一位五十六岁的男子叫此名,与记录中的二十三岁不符,也不是外籍男子……所以此人我们‘逆鳞’怀疑……是伪装的。
”
稽陸语气稍是疲累,也不是他翻阅了多少资料。
“有跟踪吗?”朔忆闭目调息,问道。
“有!我们已经派出了十名‘逆鳞’去跟踪他,希望可以找到答案。
”稽陸看着朔忆,行礼应道。
“还有什么?”朔忆又问。
“还有一处便是一船炸药被思亲王洱瑞查获,但是我们又查到了北荆的一处港口上曾经停靠了一船蚕丝被,可……似乎并非如此……”稽陸看着朔忆,声音沙哑了下去,给本就扑朔迷离得案件又增添了一分惊悚。
“什么意思?不要遮遮掩掩的。
”朔忆略微烦躁,这一次的案件使安宁的皇都似被倒下了一曲墨泉,人心惶惶以不可形容皇都的居民了。
必须赶紧找到真凶,否则皇都会真乱了!
“因为,那是廒王买的几十名女奴……”稽陸咳了几声,几十名女奴进入王府,意思已经不言而喻。
“女奴?廒王还真是会享受!他不知道北荆是不允许私自购买奴隶!必须按照正当途径买去吗!”朔忆本就恼怒,一听到廒王这种不守规矩的行为,立刻大加叱责起来。
“不!陛下,问题恰恰出在那艘船上!”稽陸轻叹一声,应道。
“说!”朔忆颇是不悦道。
“当我们搜查那艘船时,发现船板与船板之间的间隔含有几十具尸体,全部被削下头颅!手法与此次案件极似!而且那几十具尸体无一例外得皆是女性!都是廒王购买的女奴!所以说……廒王得到的那些女奴……”
稽陸看着朔忆,欲言又止。
“说!你说的每一句话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以后最多将其中的一点点告诉洱瑞他们。
”朔忆摇摇头,挥手笑道。
“……是!那么,那些女奴……很有可能便是这起案件的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