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也不太清醒。
这种状态下的骗子,应该很好被戏耍。
江起舞问他:“这就是祁三吗?这是他家?”
陈出听到问话,看了中年男人一眼,回答:“对,是祁三,是他家。
”
江起舞又问:“咦,你以前来过这儿吗?既然来过,还有什么必要戴眼罩呢?要是没来过,你怎么知道这是他家?”
卧槽。
这一连串问句比什么晕车药都管用,陈出瞬间清醒过来。
“……额……这个事儿吧……额……”
额了半天,倒是说啊。
江起舞看不过去:“该不会是刁小姐曾经给你看过照片吧?”
算了,还是放他一马,要是他实在圆不过来,她还怎么继续装作被骗?虽然这脸皮迟早得撕破了,但撕得太早,她不好谈事情啊。
而且从他们的行事逻辑来看,他们也是有意维持表面和平的,似乎真准备好好先替她解了惑。
既然双方都这么想,何必破坏这难得的共识?稍微戏耍戏耍,让他的心脏偶尔跳快那么几下也就得了。
陈出赶忙踩上这个台阶:“照片,对,我确实是看过照片。
”
想了想,又觉得应该为刚才的答不上来找补一下:“害,这毕竟前女友了,陈年往事,也不是太想去提,而且江小姐你又对她有点那意思,是吧,我刚也就不太好说,但你既然都想到那儿了,我也没什么再去遮掩的必要了,显得我还怪扭捏的。
”
这时候倒是多话了。
江起舞偏要拆台:“噢,那你确实挺扭捏的。
”
小龙洞村的村民多半没受过什么教育,祁三算是个例外,他九八年考上医学院,学的是中医,但正如村里人没想到他们村能走出去个大学生一样,他们也没想到的是,好不容易走出去的大学生居然在学成后又回来了,居然就甘愿窝在深山里当个村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