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是,死去的人是什么样,是由活着的人说了算的,所以你想怎么认为,就怎么认为。
”
“哦,他死了啊。
”江起舞并不意外。
毕竟,如果不是他已经死了,祝余还顾得上要找她报复吗?
“你能杀得了他?”
祝余摇了摇头,道:“他是正常死亡,与我无关,即便我尝试过了很多次。
”
“我查清真相后,想要一个公平,谁种下了因,就应该由谁来承受果,所以,他必须得死,所以,我接近他,费尽心思和他成为了朋友。
”
“他和你一样,身上有很多异于常人的事。
”
“他一生都在探寻自己的来历。
”
“他没有影子,但他也有一个可以伪造影子假象的耳钉,和你戴的这个,长得差不了多少。
”
“他也会时不时地做出些没有根据的事,就像你常常因为几句再平常不过的话便认定背后有什么蹊跷,又说不出个理由来,他也是这样,我问过他,他只说,那些都是他的直觉。
”
说到直觉时,祝余顿了顿,对江起舞道:“也就是从他那儿听多了这种直觉论,所以一开始接近你时,我把自己伪装成了一个靠奇怪的直觉行事的人——这大概也算是耳濡目染吧,人要说起谎来,总会下意识地从自己见过、经历过的其他事情中取材。
”
江起舞:“你管这叫取材?也是,你说过的谎,多到能写出一篇小说来,还是长篇的那种,是该想法子在各处取材。
”
祝余:“倒也不至于在各处,主要还是从他和你身上。
”
江起舞:“这句话……有什么需要反驳的必要吗?”
祝余认真道:“有啊,这是我的说谎逻辑,也是我向你坦白的重要内容,坦白说,我无法保证以后对你不再有谎言,但你以后可以自己判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