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无意识的情况下画的,换句话说,昨晚你梦游了?在这种情况下,要精准地将叶脉画出来,或许就需要以你的血作为媒介,将梦中的图像与现实世界的这张纸建立起关联?”
江起舞:“对,我就是这么想的,而且还有一点,如果我们没猜错的话,那么五年前我离开山洞的时候,那片叶子会落到箱子上,并且最终沾上我的血,是不是就不是偶然了?”
祝余:“也许当时沾上你的血,也是为了今天能够在梦中控制你,让你在现实世界画下叶脉图。
”
原来,这幅画竟是真的非画不可,甚至是从一开始就注定了吗?但就算非画不可,也一定有不去万物生的可能。
对,一定会有的。
“祝余,祝余,你在想些什么?”
“啊?没什么,我只是觉得,一下子接收到的信息量太大了,你说了这么久,居然还没说到你是怎么失的明,怎么失的聪。
”祝余笑着叹了一口气,“照这个速度,我们今天能说完吗?不会要说到猴年马月吧?”
江起舞:“当然能了,差不多正要说到失明失聪这块了,而且我已经把背后缘由给猜了个大概,你就等着轻轻松松听故事吧。
”
祝余:“听故事?轻松?我倒是盼着你往后少说这样的故事给我听。
”
江起舞笑:“那这回就先委屈您继续听着了?”
“我们刚才已经有了一些猜测。
”
“假设当初那个山洞它就是万物生的入口,那么似乎在某种力量的安排下,我是一定要去万物生的,并且这个安排至少可以追溯到五年前——那片叶子看似巧合地落在我头上,被丢开后又随风沾在箱子上,同时染上我的血,最后还莫名其妙地消失在箱子里,这些似乎都在为日后的我寻找万物生做准备,就像是埋下了一把钥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