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祝余说的,将身体交给她就行,江起舞便也照做,任凭自己的身体在她的掌控下离开地面,然后彻底落入她怀中,最后再被轻轻置于柔软地毯之上。
挪了个位置后,祝余似乎又在地毯上支起了个小桌子,一切就绪,该回归正题了。
可是从哪儿说起呢?从今天醒来后?江起舞想了想,不,还应该更早,这一切或许真的都和她的梦脱不了干系。
她决定从今天起,对祝余再也没有任何隐瞒,于是开始一五一十地和盘托出。
“祝余,其实,有些事我一直没有告诉过你,关于我做的梦。
你可别嫌我说来话长啊,我没法子长话短说的,你就听着吧。
”
“我以前从不做梦的,这话里没有一点夸张的成分,是真的从不。
但我也没把这事太放在心上,毕竟我身上与常人不同的地方可太多了。
”
“直到几年前,我偶然遇见个会算命的老妇人,当时她非要给我算,却又不肯收我的钱,只留下了几句话。
”
“大概意思是说,我并非从不做梦,只是我的梦不是虚假的想象,而是正在发生的现实,并且是我不该知道的另一面现实,所以醒来后才不记得。
”
“虽然说我当时也不见得就信了这些话,但终究还是把它们记到了现在,一直到一个月前,也就是5月8日,唔……正好是我们在百代过客里偶遇的那天,从那天起,一切就开始不一样了。
”
“那天上午醒来后,我发现自己居然做梦了,那是我五年来做的第一个梦,或者说,第一次在醒来后记得自己做的梦。
”
“它是那么的奇怪,又那么的真实。
在梦里,我趴在桌子上醒来,然后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又大又高,还特别空旷的圆柱体空间里,这个空间好像没有出口,里头也没有别人,只有我,铺满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