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单独找我没好事。
”
年悦话说的不客气,但是沈漪知道她只是逞一时嘴快,没有真觉得自己麻烦的意思。
只是找人帮忙的姿态总得摆足了,于是沈漪神秘兮兮地从怀里掏出一张令牌。
“年姐姐不是一直想打开宿日宗那片的市场吗?这是上次他们宗主给我的牌子,持此令牌者同客卿长老一个待遇。
年姐姐你把这东西收下,帮我个忙,如何?”
年悦挑了挑眉,“你找人家打架还能骗张令牌回来?”
“大乘期修士之间的事怎么能叫打架呢?”沈漪不赞同道,“分明是友好切磋。
”
“切磋切磋,是指把人家的山门切了,再搓平人家的后山吗?”
“哎呀,反正这令牌我拿到手了,你要不要吧。
”
“肯定要啊。
”年悦笑得见牙不见眼,忙不迭接过令牌收了起来。
沈漪这才放下心,有些不舍得的最后看了眼那张令牌。
说来这令牌的来历还真算得上曲折,原先是她听闻宿日宗处刑堂长老拳法了得,以刚烈强劲著名,在修真界难有敌手。
那个时候她被长久的思念磨得快要发了疯,头脑冲动,冲到人家宗门前要找那位处刑堂长老讨教切磋。
说是讨教,实则在旁人眼里和踢馆没什么差别。
那位长老也是个暴脾气,当即就和沈漪在山门外打了起来,沈漪自然也不是个怯战的,招式间毫无留手。
一时间打得山崩地裂,天地失色,等到闭关的宿日宗宗主赶来时,宿日宗的后山和山门已经遭了殃。
恢复了理智的沈漪自知理亏,原是想赔点法宝灵石,在物质上补偿宿日宗。
不过那位宿日宗的宗主摸着山羊胡思量片刻后,没要自己的赔偿,而是邀请自己成为宿日宗的客卿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