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
等到下午的饭点时,薛肆才低声开口:“饿了吗?”
佘泛点头,但又摇头:“吃不进。
”
薛肆说好,没有强求:“那等回头回去了再给你做好吃的。
”
他稍稍弯眼,语气伪装得轻松:“今早出去的时候买了些新鲜的鲑鱼,这边鲑鱼便宜也长得漂亮,关键还新鲜,给你做鲑鱼盖饭?”
佘泛有点怀念了:“放黑胡椒。
”
“嗯,知道的。
”他隔着佘泛的手套捏捏佘泛的指尖:“你喜欢什么,我当然知道。
”
佘泛一听他这么说,就轻嗤了声:“那你还这么没安全感?”
既然知道他喜欢什么,那不应该很自信地认定他不会喜欢上除他以外的任何人吗?
薛肆噎了下,但又从中品出了太多甜。
像是最纯正的槐花蜜,从头浇下,不仅在他外面裹了一层,还渗透进他的皮肤、血液,顺着血液流进他的心里,甚至连灵魂都是甜的。
除了他,佘泛不会选择别人。
薛肆勾起嘴角,眼里的笑怎么也压不住,不是往日故意逗弄佘泛时会流露出的一些轻佻和揶揄,也不是被佘泛撩拨到带着压迫和危险,就是一个笑。
因为开心,因为愉悦。
满是轻快的笑。
他动动手臂,从背后搂住佘泛的腰身,连同佘泛的手臂一起禁锢在掌心下。
薛肆雀跃回话:“这不一样。
”
他觉得这样搂着佘泛并不能很好表达自己的喜悦,所以干脆侧身抱住佘泛,把头也倒在佘泛的肩膀,用头顶蹭了蹭他的颈侧:“我不够好。
”
喜欢上佘泛后,他有时庆幸于还好他跟佘泛的关系这么近,从小玩到大,他知道佘泛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都说近水楼台先得月,薛肆是把佘泛养在楼台中间的水里了,近得不能再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