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少。
反正看上去比十二月、一月时手感要好了,就是可惜薛肆已经揉不到。
不过薛肆发现佘泛好像又长了点。
毕竟才十八,还在长身体的时候,每天又被他这样变着花样投喂,就算不横着长点,竖着长长也总是应该的。
薛肆把刚做好的冰糖草莓端到露台,放到了佘泛旁边。
他前段时间往露台加了百叶窗和深色的厚窗帘后,佘泛待在露台的时间就更长了。
上周他就让薛肆帮他把电脑搬到了露台,干脆直接在露台画画,只有上网课时才会在书房里。
——书房还有个台式电脑。
薛肆没学过画画,但因为佘泛,分得清cg、立绘、场景这些,所以他看出来了佘泛在画场景:“有点阴间。
”
佘泛嗯了声,放下压感笔用叉子叉了个冰糖草莓。
望星市这个时候的草莓很便宜,因为再卖不掉就会烂在手里了。
薛肆虽然有钱,但这种便宜也不会不买。
尤其这时候的草莓也很甜。
十块钱一大篮,挑挑拣拣,漂亮的、很红的就给佘泛洗了直接吃,红得不是很好看着就带酸味的就做成冰糖草莓,长得着急的,就做甜品。
佘泛颜控,薛肆知道。
而且是从小时候就知道了。
那时候佘泛吃水果,长得不好看的草莓、葡萄车厘子什么的,他都不会吃。
自己家做的冰糖草莓没有外面卖的那么大个,但一口一个就刚刚好。
咬下去嘎嘣脆,微酸的汁水被冰糖吸收,尝不出一点。
薛肆看着佘泛嘴里的没吃完,就叉起第二个,不由得勾起唇,眼里全是温柔笑意:“很久没做了…还行吧?”
佘泛点头,给予肯定:“好吃。
”
他又说:“就是有点粘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