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案都是有帮助的。
果然,南陌夜终于有了反应,他终于将目光落在了贝特的脸上,宿醉的冰眸犹如敷上一层寒霜,带着漠然的冷淡,却说了句令贝特大伤脑筋的话。
“警长利特?谁是利特?你们的警长不是卡尔斯吗?”
众人一阵面面相觑……
贝特的脸色倏然变得很难看,蹙了蹙眉,将身子探前,死死盯住南陌夜,一字一句说道:“南陌夜,不要趁着酒劲就装蒜,利特是新上任的警长,还没坐稳位置,就被你整成了那副模样!”
南陌夜一挑眉,眸光中带着显而易见的不解。
“被我整成那副模样?哪副模样?我不知道,有这种事?这位……什么先生?”
贝特被气得牙根都一阵痒痒,攥紧手指,“我是副警司贝特。
”
“哦,贝特先生。
”南陌夜显然并没有因为忘记了对方的名字,而表现出任何尴尬的神情。
他将身子也向前探了探,支起下巴,“你是副警司,说话言行都要注意,随意安插这么重的罪名,可是要犯法的。
”
“你——”贝特被气得差点咬舌头,果然不简单,别看这么颓废,还是一幅很难对付的样子。
他深吸口气,稳下情绪。
压下心中的不悦,“南陌夜,你不会想说我们警长被袭,跟你无关吧?”
南陌夜似乎并未在乎他的冷嘲热讽,反而是拿过桌上的咖啡,淡淡喝了一口,或许是真的不入口,他的眉宇间拢了下,又将杯子放下。
甚至都没有抬眼,淡淡说了句,“新来的警长位置坐不稳是他的问题。
”
“啪!”
贝特真的是忍无可忍,猛然拍起桌子站起身,“你不要太过分了!你把这里当成是什么?这里是警署,今天把你带来就是录口供的,你当中袭警,还想狡辩?”
“证据!”南陌夜不温不火的说出两字,相对于贝特的怒火中烧,他平静的如同一块冰。
“什?什么?”
不但是贝特怔住,就连其他几位警司也大眼瞪小眼。
南陌夜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举手投足间仍旧有着浓烈的酒气,完毕后,伸出手指学着贝特刚刚的样子敲了敲桌面。
“堂堂警司应该清楚一点,除非你有证据证明我的确是袭警了,否则……关押时间一到,我就有保释机会。
”
“保释?我绝对不会让你有这个机会!”
贝特咬牙切齿盯住他,这个男人居然睁着眼睛还能说出这样大言不惭的话来。
况且好不容易抓到的大鱼,岂有再放回大海的道理。
“医院里那么多人都是证人,这是不争得事实!”
“副警司先生!”
南陌夜难得耐着性子跟他说话,“如果有人证物证的话,你可以直接提交给法院即可,又何必浪费口舌在我这里。
”
“你——”
“各位警司,我保释时间到了。
”
南陌夜打断贝特的话,漠然抬眸,淡淡扫过墙上的表,冷不丁冒出一句。
“呃……”
几位警司一阵措怔,很明显这是一次失败的录笔供经验。
贝特见状,大手再度使劲拍在了桌面上,厉声说道:“不行,他可是重犯,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