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国之地。
何况,若是楚国真吞下了这三国十州之地,那就使得楚国从荆南到荆北,再到并冀之地,如此一来,那就是让楚国横跨长江,黄河二大域,让楚国之版图就成了一条直线,把这若大天地一分为二了,这般的一条直线的地图,就算那楚国再多强大也是守不住这天下诸路诸侯齐攻的。
所以,楚地要展,唯有入蜀,取蜀地天府之国以为后仓,然后再谋天下。
而反之蜀国亦是如此。
这就是那蒋辚所说的国势所趋。
“蒋大人乃何居心,可是为那楚国说客乎,说此误国之言,大王,老臣请斩之。
”此刻那周访又站了出来厉声驳斥道:“楚,蜀二国虽为大势所趋,然二国这数十年来,战死于三关之外的将士又有何少?再则那楚国亦是虎狼也,若非三山关地利,我等又如何能守,如今若大开三山关,而放楚军入蜀地,如此,岂非前驱狼而后又引虎来,至时我蜀将非吾主所有也。
”
“如此如之耐何?”座上刘康听得帐下大臣左一个不能又一个不能,顿时变得惊惶而起。
见得刘康如此,那周访自是知道火候已经差不多了,当下再次进言道:“秦王仁义,先有魏国曹评举国而降位封公位,而韩之顺公如今更是位居于秦之礼部尚书,正掌实权,如今事急矣,大王不如降于秦。
秦必裂土以封侯大王,则上能守宗庙,下可以保安黎民。
愿大王三思之。
”
“这。
。
。
”蜀主刘康犹豫末决,确实正如这周访所说,那魏,晋,韩三国先后降于秦,诸国国主皆是为秦王所用,或封侯或拜相,皆是相安无事。
如今蜀地几乎已经是无路可走,或可降于秦矣。
然而,正这时正自蜀主想要点头应下,就着这周访以作降书之时,忽听得殿外有凄厉呼哭之声传来,刘康如今本就压着一肚子的火,如今在这正堂中议事,确又让他碰上这等事,不由得朝殿外虎贲大怒道:“殿外虎贲何在,且与孤把这扰乱朝堂之辈给押上来。
”
殿外有金甲虎贲应诺而去,不一会,却见得二虎贲双手相扶着一披头散之人进来。
却见得这进来之人,先不叩头,却转身朝着那周访厉声而骂道:“周贼苟命,腐儒偷生,却妄议社稷大事!毁我国器,自古安有降天子于诸侯哉!”
堂上众人视之,却是那蜀主第九子东乡侯刘秀也。
却见得此刻的刘秀,披头散,恍若厉鬼,斑斑血泪顺颊而下却不顾,只戟指而大骂于周访,却哪里还有平日里那般英姿瑰亮之态。
刘康见得这刘秀这般不顾王室仪态,先已是不喜,再有刘康本是对这刘秀下了禁足令,不许他踏出那府邸一步,然而此刻这刘秀却竟然奔至这朝堂之上来,内心之中更见不喜,又见得此刻这刘秀情绪激昂,状若疯颠,刘康不由怒道:“今诸大臣皆议当降于秦,汝却独仗血气之勇,欲令我满城流血漂杵耶?”
见得刘康如此一骂,刘秀一时间却是怔怔出神,殷殷血泪,自眼角处尽流而下,然而刘秀却是不顾,复又俯身大拜于地而嚎哭道:“我成都之兵,尚有十万,此皆精锐之师也;山三关外,大将军关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