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了他的无奈和痛苦。
他们感同身受。
这里有着小半的老兵,从远征塞外大宛国开始,他们就已经追随着这位王的帐下,征大宛,伐乌恒,灭魏,灭晋,灭韩。
这一步步,一场场恶战,他们都这般坚定地追随着这位年青地王走过,他们在成长,在壮大,而让他们成长与壮大的养分,却正是这一次次的大胜。
而今天,明明他们已经占据了上风,已经攻下了赵国的刑台和巨鹿重镇,他们甚至于理所当然的认为,赵国,马上将会成为他们下一个属国的存在,可是,结果却是没有,因为,大王下令撤退了。
他们不知道为什么,大王会下达让他们撤退的命令,只是他们遵从了,因为,大秦国的武穆王,他是睿智的,是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
可是,这一刻,他们在大王的眼中,却看到了无奈,看到了沉痛的悲伤,更看到了秦王眼中那无边的愤怒。
这让他们开始变得悲伤,变得愤怒起来,因为他们与王感同身受。
“将士们,是孤,下令撤的军,因为,我们大秦国现在正在四面受敌,因为,大秦国,不允许我们四面同时开战的,孤恨哪。
。
。
”马背之上,李显的声音,低沉,却充满着无边的压抑。
冷风,肃肃而吹过,吹起那顶上火红的缨盔。
就在这二十万大秦国的将士面前,李显,呛然而拔剑而起。
这是秦王的天子剑,剑身幽冷而肃杀。
“呲。
。
。
”天子之剑,轻划过掌心,血,随着剑刃处,滴滴而下,纷洒在这一片土地之上。
任那点滴血水,似片片腥红的雪花,滴答而下,落满地面,目光,却冰冷似剑,缓缓而扫视过前方。
赫然间,只见得李显,举着那仍带着丝丝鲜血的天子之剑而起,转而,以他那有些嘶哑的嗓音而怒吼有声。
“三年之后,孤必亲率大军,再征赵地,尔等愿为先登否?”
这声音,先是低沉,转渐高吭明亮,只若穿金裂石般,直欲冲上九天云宵之上,而囊括四海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