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看了眼才凑到她耳边小声解释。
昆姝补充:“老k有一只眼睛视力不太好,戴墨镜只是担心吓到别人。
”
昆妲张口,呆住,心中顿时自责。
抬手揉揉她发顶,昆姝说:“早点休息吧。
”
与昆姝,昆妲全没有和江饮相处时的放松自在,推搡着回房,昆妲搂着江饮胳膊往床边走,好奇打听,“你们在楼下说什么,她没凶你吧?”
江饮倒奇怪了,何出此言呢,“她看起来也不凶啊。
”
“现在年纪大了吧。
”
昆妲小声跟江饮说着姐姐坏话,说以前昆姝可凶可凶了,多问两句就不耐烦,在家摔门砸碗的。
那段日子很苦,生活在恐慌中,大家都很难做到心平气和,昆妲理解,却不能接受。
昆姝比她大七岁,小时候关系不好,她怕她,长大后她成了她的半个小家长,也是敬畏更多,平日里不怎么近亲。
“她刚才摸我脑袋,吓我一跳。
”昆妲坐在床边,“感觉反常,她以前没摸过我脑袋。
”
江饮替她擦干头发,牵她去浴室用风筒吹个半干,说起明天进藏的事,又联想到老k,突发奇想,“你姐不会带我们去盗墓吧?”
“你小说看多了吧。
”昆妲满脸嫌弃。
睡前江饮下楼取出烘干的衣物,找了衣架晾在封闭阳台,翌日五点,被闹钟吵醒,她下楼取回,六点整换好衣服收拾起背包和昆妲在大厅等候。
民宿门口停了两辆越野车,老k和另外两名从未谋面的青年男性正往车上搬东西,昆姝靠在门边抽烟,指挥他们检查车况,补玻璃水。
“早啊。
”昆姝掐了烟同她们打招呼。
昆妲溜到车边,在后备箱翻看,昆姝走来,问她找什么,昆妲说:“看看有没有黑驴蹄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