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来收尾总结。
“您说得对,就不劳您费心了。
”白芙裳扭着腰大步走出办公室。
“有钱人家教育孩子的方式确实很特别。
”旁边不知道是哪位家长插了句嘴。
白芙裳扭头,手指压压墨镜,将对方从头到尾细细打量过,是刚才骂女儿“贱货”的家长。
“那是,以您的眼界,当然不能领悟。
我也不是看不起穷人,但又穷又装,拎假包充门面确实挺low的。
”
白芙裳自我评价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但至少不会用贱货来形容自己的亲骨肉。
她说完就走,半步不留,身后女人尖锐的叫骂和男人苍白的辩解使她心情愉悦。
一只假包成了引爆战争火线呲呲作响的手榴弹,“砰”地炸开,辐射冲击出一片血肉模糊。
老师发火了,让这两口子要吵回家吵,这里是学校不是菜市场,江饮和昆妲互相看了眼,快步跟上大人脚步。
“有什么放学再说。
”白芙裳抬腕看表,“离放学也没多久了,车子在外面等你们。
”
等待让人煎熬,回到教室,江饮不安起来,铡刀悬而不落,她背后起了一层毛毛汗。
“别怕,不会有事的。
”昆妲捏捏她手,“别自己吓自己。
”
昆妲本想问问,假如大人真的要我们分开,你会听她们的话吗?但这不是考验人心的好时候,她们的年龄还不够主张自己,考验毫无意义。
车上赵鸣雁酿了一肚子话,比如“我没有完全的义务对你的人生负责,你年纪已经不小,应该学会对自己负责”,又比如“其实这没什么大不了,也不是你能控制的,说不定是遗传”……
所有的反常其实都可以用科学解释,不懂科学没关系,但一定要相信科学。
如果有人不相信科学,那只能说明他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