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得好处,而今天你亲我,还亲那么多下,你已经是在占便宜,耍流氓。
”
江饮长长“哦”了声,她可要好好掰扯掰扯了,“那你刚才故意把手按在雪地里是想干嘛,不就想哄我过来帮你暖手,你以为我不知道呀。
”
她指着自己鼻子尖,“你当我傻子呀。
”
“再说我亲你,是为了哄你不哭。
”她弯腰抓了团雪在手里捏,用手心的温度塑造出雪的形状,“你动不动就眼泪汪汪来吓唬我,我可不得来哄你。
”
“要你哄?”昆妲抓了把雪朝她扔过去。
江饮摇头晃晃,呸掉唇边碎雪,“你心眼那么小,我真不来哄你,你能把自己气死。
”
“你才心眼小!”昆妲冲她嚷嚷。
江饮“嘿嘿”两声,捏好的雪兔子递给她,“哭包大小姐,消消气。
”
昆妲瞪她。
“嘴巴被封印啦?”江饮嬉皮笑脸凑近,“是不是要我亲亲才能解开呀!”
昆妲不语。
寂寂雪天,四目相对,盈盈脉脉眼波缠绵。
“你就给她亲亲呗。
”楼上白芙裳看半天,实在忍不住插了句嘴。
昆妲惊恐抬头。
白芙裳笑眯了眼,“小水喜欢你呢。
”
江饮“啊啊”尖叫跑走。
“害羞了。
”白芙裳哈哈大笑,“你看她跑得……哎呦喂,摔个大屁墩。
”
江饮雪地里爬起来,连滚带爬消失在鹅卵石小路尽头。
“妈妈!”昆妲直跺脚,“你吓她干嘛呀!”
“哟,还护着。
”白芙裳举手投降,“我错了。
”她缩回上身,合拢窗扇。
昆妲起身,拍拍肩头发梢的碎雪沫子,手心贴在脸颊,似乎还能感觉到江饮滚烫的体温。
清早的花园里,雪地上全是她们的黑脚印,更多是江饮的,深深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