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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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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雷。

    此时此刻,他只能用微笑逃避现实,用乖巧隐藏恐惧,赖在他怀里,亲切地说一句,“钟老师,早上好。

    ” “现在是十一点。

    ” “哦,是么。

    ”时桉转着脑袋,脸使劲往胸口埋,“睡太香,都没发现。

    ” 表面波澜不惊,实际慌得一批。

     稳住,我还能装。

     钟严拢过胳膊,揉他发尾,“时桉,你现在觉得眼熟了吗?” 时桉的大脑已停止思考,手抓着胸口,脑门在肩膀上摩擦生热,“还算、眼熟吧。

    ” 手腕被人握住,往远离胸口的区域挪。

     “你还是没想起来。

    ”钟严生了火,口气却是化不开的低音,“八年前,南苑路的gay吧。

    ” “…………?” 可怕的记忆击打着时桉,他本不想提及,钟严却在他耳边唤醒记忆。

     “你喝醉了,赖上了我,抱着我不放,非要跟我回家。

    在隔壁房间,在我的床上、在窗台、在桌边、在浴室,在我身上……” “时桉,你真的都不记得吗?” 床上,窗台,桌边,浴室。

     他身上…… 碎片信息涌入大脑,像散开再撕烂的拼图,时桉努力寻找,疯狂拼凑,终于寻找到一块有价值的内容。

     时桉急于“翻供”,抱着毛毯从床上弹起。

    人还没站稳,又乖乖摔了回去,并主动帮钟严盖全。

     啊啊啊啊啊啊锕啊! 他为什么不穿衣服! 裸的,全部,好大! 时桉的脸红成酱茄子,把钟严包裹完全,自己也钻进被角里,继续他的使命。

     “胡说!当年大爷头发都白了,根本不是您这样的。

    ” 比牛伯头发还白,比牛伯还老。

    害时桉难受了一个星期,平时他三天就能忘的。

     钟严的脸色像服毒暴毙前,“谁跟你说白头发就是老头?” “不然呢!”时桉理直气壮。

     白成那样,绝对不是少白头。

     钟严懒得解释,从手机里翻出张旧照,递给时桉。

     是张打篮球时的抓拍,捕捉到钟严起跳投球的画面。

    照片里的他很年轻,应该刚读大学。

    弹跳卷起了衣摆,清晰可见腹肌和人鱼线。

     时桉放大图片,钟严的腰腹平整干净,还没有那道疤。

     欣赏完腹肌,时桉的视线停在肩膀以上。

     “......……” 纯白的头发,大爷的白。

     没半点医生样,像开跑车的富二代。

     就…… 还挺帅。

     时桉抓抓被角,正在考虑,是抠长城还是钻地缝。

     钟严的“谴责”远不止此,他离开卧室,没两分钟原路返回,并给他带来了“纪念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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