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
几位太医听了令氏的话,都低着头不言语,明月看着令文鸢憔悴的模样,皱着眉头说道,“令夫人还是先会内殿去休息吧!你的身体还没有痊愈,更何况你这样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
令文鸢愤恨的看着明月,“你何必假惺惺的?哼!”
伴随着一声王上驾到,东篱从殿外走进来。
令文鸢扑通一声就跪在东篱身前,大声的哭喊道,“王上!请王上体臣妾做主啊!臣妾虽然平日里娇纵些,可是从来没有害人之心啊!可是王后娘娘竟然下此狠手,臣妾实在是难以安心啊!”
东篱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令文鸢泪流满面,心中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东篱看着明月,明月那双清澈的双眸没有一丝杂质。
东篱走进明月,两个人相对而视。
东篱凑近明月的耳畔,“为什么你什么也不说呢?”
明月稍稍的离开东篱,看着东篱说道,“不管臣妾说什么,人都是在我这里出的事。
”
东篱深深的看着明月,不知道此事的明月是否应该用脆弱来形容。
若说脆弱,可是明月的谷子里还隐藏着深深的倔强,可那眼神中分明就流落出丝丝的细碎。
阿夭从内殿跑出来,“几位御医快进来,丽妃娘娘醒过来了!”阿夭说完才看到东篱,连忙给东篱请安,却只感觉到一阵风从自己的身边经过。
阿夭回过神来看到跪在地上的令文鸢和满眼破碎的明月。
阿夭小心翼翼的叫了声,“王后……”
明月没有理会阿夭和令文鸢,快步走进内殿。
丽妃靠在东篱的身上,面色苍白,语音低微,“王上!臣妾真的害怕极了!臣妾还以为再也见不到王上了!”丽妃靠在东篱的肩上哭泣,很是柔弱。
令文鸢走进来,看着丽妃的样子,说道,“丽妃娘娘!现在可不是哭的时候,若是我们不说出害我们的人,以后这种事情还多着呢!我们的王后娘娘还真是城府颇深,连这种手段都用的出来。
”
丽妃看了看令文鸢,又看了看一直盯着明月的东篱,细声漫语的说道,“令夫人还是不要说下去了,什么事都要讲证据的,王后娘娘怎么会做这种事呢?”
令文鸢看着丽妃,“不是王后娘娘是谁?我们都喝了王后娘娘给我们的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