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东篱,“我若是知道那秘密是什么,或许就不会烦恼了。
”
远处若初看着两个人。
花树下,东篱暧昧的拂过画扇的脸。
画扇的眼神迷离。
在斑驳的树影中,两个人是那么相配。
自己的妹妹和自己的朋友,多么完美。
可是为什么若初的心中像是有什么东西被掏空了?若初紧紧的握拳猛的打在身旁的花树上,震落了粉色的花瓣。
“这不关你的事!”画扇挣脱了东篱的钳制。
侧头看向另一旁,却愣住了。
“若初……”花树下,若初正看着这边,看着自己,手背上留下鲜红的血迹。
鹅黄色的娇小身影出现在若初身边,惊讶的表情落在画扇的眼睛里。
是凌碧双!凌碧双好像在问若初手上的伤,然后带着若初离开。
画扇看到若初最后的眼神,哀怨而又彷徨。
画扇的身体有些颤抖。
看着那个方向,紧紧的握住衣袖。
东篱看在眼里,一汪秋水般的双眼充满疑惑。
这是?突然东篱仿佛想到了什么似的,眉头紧紧的皱起,脸色越发苍白。
画扇回过头看到了脸色苍白的东篱看着自己,轻轻的说了句,“对不起!”画扇以为刚刚的话伤到了东篱。
东篱眉头紧皱,声音有些颤抖,“画扇……”
画扇看着有些奇怪的东篱,什么事会让他如此失态。
“怎么了?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东篱看到画扇关切的眼神,“你……”你和若初……
最后东篱无奈的摇了摇头,“没什么。
快回去吧!不要多想了。
”
画扇点了点头,她现在想去看看若初,只想看看若初。
若初那只流血的手总是在自己的脑海里重现,触目惊心!
东篱看着画扇的背影,表情依旧充满怀疑和担忧。
希望不是我想的那样,若初和画扇是兄妹!是兄妹!
若初被凌碧双拉回房间里,凌碧双就帮若初清洗伤口,上药,包扎。
若初脑海中不断的会想着刚刚的情景,画扇和若初在那里干什么?那么暧昧的姿势让自己心里很闷。
若初越想手攥的越紧,伤口流的血就越多。
凌碧双在一旁看了,连忙说:“若初,你这是怎么了?你这样子伤口会越来越大的,流了很多血!”凌碧双连忙用干净的布条帮若初擦干净。
若初看着眼前的女子,皮肤雪白,水灵灵的,很美。
鹅黄色的衣裙让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