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谙习偏偏在她软肋上戳:“两个人,打把伞需要靠那么近吗?”
他一直看着她,眼珠子都没移过,锱铢必较的样子让人心里上火的很。
慕淳有些恼羞成怒了,这臭小子今天怎么回事?什么态度?什么语气!她最近太惯着他了是吧?
她来了脾气:“那么大的雨!那把伞又不大,要是不紧挨着,我造成落汤鸡了!那种情况谁话想那么多!是你满脑子肥料!”
秦谙习定定望着她,纠正着强调:“我脑子里没有废料,我满脑子都是你,姐姐。
”
这时,公交车来了。
汽车轰乱的声音混着房檐的哗啦哗啦的落水声。
慕淳冲进雨里,红着脸第一个跑上去,刷了卡就往里走。
车座几乎都坐满了,发现没有并排的双座,她心里松了一口气,在一位女士身边坐下。
秦谙习上车刷了公家卡,在车厢里扫视了一圈,最后走到慕淳的座椅边站定。
慕淳眉毛直跳,不满地抬头。
秦谙习居高的往下看,四目相接,慕淳皱起眉毛:“不是还有好几个位置吗?你干嘛站着?”
秦谙习目不斜视,脸上隐约带着笑意,黑曜石一般的眸子却像让人进了不见天日的炭窟:“姐姐,我喜欢从这个角度看你。
”
说真的,慕淳差点弹起来。
坐在她旁边的女士带着耳机,应该没听见,但前后座的人用怪异的眼神瞟了这对姐弟一眼。
慕淳张嘴又闭上,她还是别说话了,免得这位又说出什么大逆不道惊天骇俗的话。
她无视那道直勾勾的视线,转头看向窗户外,时而能看见远处几道劈叉的紫光闪电,窗户上一行行接踵而下的水珠,仿佛在为老天爷的大发雷霆泣不成声。
到站后,秦谙习侧身让开,让慕淳先下了车。
慕淳撑开小野种给她带的伞,头也不回的进了别墅区。
身后传来跑步声,秦谙习追上来,紧跟在慕淳身边。
慕淳语气不好:“你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