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还不知道。
”姥姥仔细思考了一番,当即表现出了对高徵的嫌弃,“他那个臭脾气就那样,回头我好好说说他,你别担心。
”
“谢谢姥姥。
”喻嘉树心满意足地笑了笑,“难怪甜甜一直跟我念叨您。
”
作为姥姥唯一的外甥女,蔚蓝自小就是很受宠爱的。
哪怕她再喜欢喻嘉树,无非也只是爱屋及乌罢了,喻嘉树简直把这点摸得透透的。
这人还是一如既往的聪明。
蔚蓝在心里暗叹着喻嘉树的小心机。
“甜甜都说我什么了?”姥姥也是很懂蔚蓝的。
她这么说的时候,看都没看她一眼,仿佛真的陷入了过往的思绪中,“她小时候可比现在淘气多了,整天和唐家的那小子满城跑,长大了才显得乖……”
喻嘉树似乎也很喜欢听这些,都不在意唐遇的事儿了。
最要命的是蔚蓝本人。
她听着姥姥说起她儿时的事儿,不自觉地有些脸热,甚至有种想要夺手机而逃的冲动。
“别说这些呀……”蔚蓝碎碎念了一句,抬起手臂,对着姥姥比了个“x”的动作。
姥姥则完全无视了她,和喻嘉树聊得正欢,“那她也没有那么闹腾,最多就是逃逃课、偷偷懒、使点小性子罢了,比唐家和林家那个要好点。
说起来他们这几个孩子还挺有正义感的,没事儿就喜欢锄强扶弱什么的,差点没帮了倒忙……”
蔚蓝越听越囧,到最后干脆生无可恋地瘫到了软椅上,随手拿了本杂志盖在脸上,假装自己不在。
好在姥姥也没有太为难蔚蓝,说了没多久就停下了话茬。
她也没急着挂断,只是别有深意地冲喻嘉树说道:“听我这个老太太说了这么多,你该烦了吧?要我帮你叫甜甜吗?”
“怎么会?”喻嘉树不急不慢地说道,“甜甜从来都没跟我说过这些,我很喜欢听。
”
“……”蔚蓝虽然拿杂志盖着脸,耳朵却总是忍不住支起听他们的对话。
她现在算是明白什么叫做“出来混迟早要还的”,这可不就和当初陆奶奶和她数落喻嘉树的场景一模一样吗?
看来改天她该介绍两位奶奶认识认识,没准还能成为好闺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