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牙，正要说些什么就听蔚蓝不咸不淡地开口说道：“被网友骂的感觉怎么样？”
“什么被网友骂……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苏可歆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像是没料到会被蔚蓝发现似的。
苏可歆以为之前在论坛里捣腾的那些蔚蓝都没找到她头上来，微博上的动静她就更不会注意到了。
平日里她最烦蔚蓝这种云淡风轻高高在上的模样了，看起来对谁都是和气礼貌的，实际上并没有把谁放在心上。
这会儿被蔚蓝明亮冷淡的视线注视着，苏可歆心里顿时一个咯噔。
该不会……她真的都知道吧？
“啧啧。
”林妙露啧啧称奇地观察着苏可歆的变化，心下更是不齿，“怎么你就只会躲在网线后面骂人吗？自己亲手打的字都会忘？要不我帮你回忆一下？”
林妙露说着就从蔚蓝的书架上翻出了一个文件夹。
她把里面的一叠打印好的a4纸抽了出来，二话不说地扔到了苏可歆面前。
z大论坛是实名制的，需要绑定手机号。
但一个身份证可以绑定多个账号，虽说这属于个人隐私，但要从账号里找出猫腻并不难。
a4张上遍布着苏可歆在论坛上发的洗脑包，ip地址和账号上的信息皆指向了苏可歆。
微博上的吐槽投稿也赫然在列，她们还在上面用红字将不实部分做了修正。
苏可歆投稿的营销号也有一定的知名度，转发量早已经超过了五千。
漫天飞舞的纸张朝苏可歆飞来，她只来得及接住了其中一张，其余的都四散到了地上。
苏可歆捏着薄薄的纸，瞳孔不由得一缩。
她再低头看去，只觉得触目惊心，头脑发昏。
“你们怎么会有这些？”苏可歆一把揉碎了手里的纸，指节因为用力而有些泛白。
她固执地看着蔚蓝的脸，像是要从中看出答案。
可惜蔚蓝懒得搭理苏可歆。
她收好行李箱站了起来，似笑非笑地看着苏可歆，“不然难道平白无故地受人诬蔑？”
“我……我没有。
”苏可歆一开始是想和蔚蓝撕破脸的，但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