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间不断磨擦的舒服触感。
眼看她没有停下来的迹象,而且自己的身体已经出现了上十条的血痕,双臂快要被疼痛感完全支配,几乎抵受不住她的挣扎,眼眸都要渗出泪水了。
终於决定在无法忍耐之前,把心底话说出来。
「对不起!薇薇拉!我知道我不问自取是不对,是很差劲的行为!你生气有你的道理,可是我也是情急之下才这样做…要知道佩特刚才独自躲在杂物房,一脸要哭出来的样子,而且这时间大家都在睡觉,我实在没有办法…你不要生气好吗?要我做什麽也可以…」
听着听着,薇薇拉的挣扎逐渐缓和下来,最後放弃了抵抗,整个人瘫软在哈德身上。
而哈德也因而觅得一息喘息的空间,这才发现身体好像做完剧烈运动似的,累得完全不想再动,就连呼吸也变得急促,全身不论肌肉还是皮肤,都急切地发出疼痛的讯息。
与此同时,怀中的薇薇拉稍微冷静下来,缓缓抬起小小的头,以淡红色的眼眸冷冷地看着哈德。
「做什麽都可以?」
听到薇薇拉这样的反问,不难想像她接下来会露出小恶魔般的掏气表情,吐出舌头提出坏心眼到极点的惩罚,或是根本没可能完成的要求,像是要伸手触碰自己的十二指肠之类的。
不过此时此刻,除了答应之外别无它法,只要能让她消气,做什麽也没关系。
哈德怀着这样的想法,犹犹豫豫地回答。
「你就说吧,什麽也可以的…」
然而,事情的发展与哈德的预想截然不同,别说是表情,那张冰冷的脸就连一丝的情感也没有浮现。
完全没经过思考,泛红的双唇在刹那间提出了她的要求,也就是简单不过的两个字。
「放手。
」
宛如是严冬中结冰的湖面,没有任何起伏,平静得几乎令人心脏停顿的声音。
哈德似乎对此感到不解,还是反应不过来,犹如断链了的人偶般一动也不动。
薇薇拉见状,随即再补充一句。
「我说我累了,放手。
」
没有任何多馀的字,也没有任何助语词,毫无掩饰的冷漠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