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冻起來。
好好保存。
这件事情。
不要走漏了风声。
”经过了一夜。
赫连驰已经不似刚得知这个消息时那般癫狂。
此刻的他。
又理智了些。
“血稠。
你以为。
这件事情。
会是何人下手。
”赫连驰看着远处。
眼底闪烁着无以伦比的煞气。
“这……胆敢对皇后和皇子下手的人。
定是与皇家有仇。
且熟悉宫中一应事物。
当然。
还是个绝顶的高手。
”血稠兀自分析着。
在他看來。
莫涟漪本事非凡。
绝对不会轻易被人所杀。
想來。
一定是有人以皇子为质。
牵制了莫涟漪。
才让她们母子落得如此下场。
摇了摇头。
赫连驰开口:“不对。
如此胆大的人。
擒住了皇后和皇子。
却不來向朕要点实在的好处而是将人杀了。
实在是个蚀本的买卖。
”
“依皇上看來。
此事……”
“此事。
与朝中之人无关。
干下这等勾当的。
也并非什么朕的仇人。
”顿了顿。
赫连驰话锋一转。
对血稠说道:“你将那两具尸体保存起來后。
继续带着人去四下寻访。
真不信。
我那皇后。
会死的这么轻巧。
”
赫连驰这话中。
却透着几分自信。
沒错。
他一夜未眠。
想了一夜都想不明白。
到底是何人要莫涟漪和万念的命。
况且。
他也不信本事通天的小乖会死的这么轻易。
思來想去。
他觉得此事一定有蹊跷。
也许。
莫涟漪和万念还沒有死。
只是有人想混淆他的视听。
有人想击破他的防线。
果真如此的话。
他就更不能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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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这也只是他的一番毫无根据的推测而已。
赫连驰沉沉叹了口气。
只觉得头痛欲裂。
可是。
他心底的痛。
又该如何……
一连多日。
赫连驰夜夜头痛难寐。
太医來看过多次。
药了开了不少。
却沒有一点作用。
慕容妍儿是在莫相国的寿诞上见到赫连驰的。
几日不见。
沒想到如今的赫连驰。
看起來。
有说不出的憔悴。
以及无尽的沧桑。
看到那样失魂落魄的赫连驰。
慕容妍儿心底隐约有一丝痛。
可是更多的。
却是报复的快感。
她可沒忘记。
当初和她莫涟漪争斗的时候。
赫连驰完全不顾他们同门师兄的情谊。
每一次。
。
。
他都是帮着莫涟漪。
现在。
她倒要看看。
活在丧偶的痛苦之中。
赫连驰能坚持多久。
他是不是真的如自己所说。
沒有莫涟漪就不能活。
皇后和皇子失踪这么久。
朝内朝外的人都在纷纷猜测。
莫涟漪已死的消息瞒不了多久了。
那个时候。
朝臣们会逼着赫连驰再立皇后。
再生皇子。
她倒要看看。
赫连驰对莫涟漪的爱。
是否真的情比金坚。
看着莫涟漪和赫连驰受苦。
唯有如此。
才能让她宽慰些。
沒错。
她曾经受过的屈辱。
要加倍的。
还给那些给她屈辱的人。
她要让赫连驰活在这种痛苦中。
然后给他一点希冀。
让他只是莫涟漪和万念实际上海沒有死。
那个时候。
她会再当着赫连驰的面。
。
。
要了莫涟漪的命。
让他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生不如死。
赫连驰并沒有在莫相国的寿宴上停留太久时间便离开了。
沒有了皇后和皇子在身边。
在哪里。
他都觉得冷清。
这些日子。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