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
是江湖上一等一的大家。
慕容少主更是明大理。
识大体。
慕容妍儿胡闹。
你也要跟着她胡闹么。
软禁当今皇后和皇子。
是何罪名。
你该再清楚不过。
”
莫涟漪搬出了慕容世家。
就是希望慕容翔织从大局考虑。
。
。
微微摇了摇头。
慕容翔织开口:“你不用说什么大道理。
也不用多费口舌。
想离开这里。
只需赢我一盘棋。
我自会恭送二位。
”声音清冷。
听不出他是何用意。
对于慕容翔织來说。
这句话的长度。
已经超越他一贯的语句了。
他自然知道妹妹在胡闹。
他自然也不是是非不分之人。
慕容妍儿对赫连驰不过是一厢情愿。
他要恨。
也只是恨自己不成器的妹妹。
沒理由去怪罪赫连驰或者莫涟漪。
更别说那个无辜的小娃娃。
只不过。
慕容翔织一生自命清高。
不为功名利禄所遮蔽了双眼。
一心只求医术修行。
是个真正的世外高人。
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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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看重的。
是仁义礼智信。
若说他为何帮着慕容妍儿。
都只因为自己一时大意。
三年前。
自从他把慕容妍儿从药王谷带回來后。
便不许她再外出一步。
不许她再去找赫连驰。
慕容妍儿与他约定。
倘若她能配制出一种毒药让兄长中招。
慕容翔织就要答应她一件事情。
慕容妍儿的医学修为怎样。
他这个做哥哥的最是清楚不过。
自然沒有将她的话放在心上。
便答应了。
谁知。
不久前。
他着了慕容妍儿的道儿却不自知。
那药药性凌厉。
慕容妍儿趁他昏迷之际离开了漠北雪原。
一个月前。
。
。
又修书一封给他。
要慕容翔织兑现自己的诺言。
她要慕容翔织做的事情。
便是看管好莫涟漪。
不得让她离开漠北雪原。
虽然无奈。
可是自己承诺在先。
慕容翔织还是答应了。
只是。
他从來都不是个擅于解释的人。
他的无奈。
更无需说与他人听。
莫涟漪走到那八仙桌前。
凝视着棋盘。
问道:“此话当真。
”
虽然她并不了解慕容翔织的为人。
可是听赫连驰说过。
慕容翔织是个一言九鼎的大丈夫。
这样的人。
虽然她不知为何会帮着慕容妍儿胡闹。
但是得到他的允诺。
莫涟漪也会放心些。
男人点了点头。
又拿起了手中的书。
不再理会莫涟漪。
还真是个惜字如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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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涟漪心里暗道。
不过。
很快。
她也就不再去想慕容翔织的古怪。
而是将所有心思放到了这盘残局上。
琴棋书画。
她谈不上样样精通。
可是却也难以遇到对手。
下棋对弈这件事情。
她和赫连驰之间常有。
当然。
他们之间是为了怡情。
而此刻。
是为了保命。
这漠北雪原。
毕竟是慕容家族的地方。
天高皇帝远。
已经一个多月了。
赫连驰还沒有找到这里。
那就是说明。
京中并沒有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想要离开这里。
她还是得靠自己。
莫涟漪仔细揣摩着这局残局。
似乎并无特别之处。
慕容翔织以一局棋來试探她。
到底意欲何为。
。
。
算了。
不管了。
有机会就先试试再说。
莫涟漪想着。
从棋盒中拿起一颗黑子。
仔细斟酌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