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好吧，第一次动手能做到这一步真的很不错，你只管飞吧，我帮你布云。
”古乐兽和金南江的眼神，郑凡真的没办法拒绝。
“太好了。
”金南江高兴地跳了起来，和古乐兽击掌欢庆。
凡人对于神仙的理解，大概就是神通广大这样的字眼，神仙的出场方式多半是腾云驾雾的。
说是腾云驾雾倒也没错，不过专门将飞行法宝制成云形的修行者虽然不少，但也不多。
大多数情况下，以腾云驾雾的方式出现的修行者都是在用云气遮掩自身形态。
实用意义不大。
聚云术这样简单的东西，基本上是个修行者都会，郑凡也不例外。
金南江能看到，郑凡足底的涌泉穴似乎变成黑洞一样，将弥漫在空气中的水汽统统吸到体内，再由头顶的百会穴喷出来，已经变成浓浓的一层雾气。
云雾云雾，远看是云，近看是雾。
事到临头，郑凡连云气都布置好了金南江反而紧张了起来。
“凡哥，我有点害怕。
万一失败了怎么办啊？”
“没关系啊，第一次制符，失败也是正常的，不必在意。
”郑凡安慰道。
“飞不起来就好了，就怕我做的符是次品，你说万一在天空中飞的时候突然掉下去了，那我不就摔死啦。
”金南江忧心忡忡地说道。
“没关系啦，我在旁边跟着好了，如果出了问题，我会救你的。
”郑凡自信地说道。
不知道是不是被郑凡的自信所感染，金南江的脸庞终于舒展开来，站在窗口将纸符贴在胸前，纵深一跃，从二十五楼的高空跳了出去。
郑凡倒是没有想到金南江这么坚决，不过郑凡的实力远远超出金南江，虽然一时惊讶，但还是轻易赶上金南江。
“耶，我能飞了。
耶。
”背后三对翅膀轻轻拍打，就让金南江轻易漂浮在空中。
她好像拿到考试拿到满分的小学生，心中的得意就写在了脸上。
郑凡瞟了一眼天上的太阳，笑眯眯地说道：“你还有时间庆祝呢？”
“啊？”金南江连忙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然后再也顾不得心中的喜悦，身形好像离弦的箭一样，向东京警事厅飞去。
虽然在大量的科学实验中，第一次飞行的人，不管是使用单兵飞行器还是坐飞机，心中都会感到恐惧。
但是实际上是因为没有安全感所致。
毕竟人类自己是不会飞的。
但是，如果人类拥有翅膀，或者自己就有飞行的能力。
就不会恐惧天空了。
就像金南江这样，虽然这翅膀也并非金南江自己的力量，但是却完全在金南江的掌控之中。
所有金南江也不会感觉恐惧。
在天上飞翔，看似轻松，实际上也是相当费力的事情，不到十分钟的飞行，金南江已经气喘吁吁地了。
不过还好这一路上都平平稳稳的，也并没有出现金南江恐惧的次品事件。
两人顺利地在警事厅边上降落了。
“古乐。
”古乐兽伸出脑袋，狐疑地叫了一声。
郑凡拍了拍古乐兽，说道：“我也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