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田教授继续道:“其实你现在在考古界也已经有了一些名望,如果在这么下去的话。
你很可能会成为一名真正的考古学家,但你一定要戒骄戒躁,必须将你的心情沉淀下来,这样才能成为真正的人才。
如果只是一头雾水的去发掘古墓,而不去注重你内在沉淀,充其量你也只能算是个发掘型的专家,而不是一个比较全面的人才。
”
我对田教授的话非常认同,中国的历史博大精深,可以说五千年来出过很多的人才,这些人才有政治方面的,有军事方面的,还有民生,医药等等。
如果将中国历史都了如指掌,恐怕没有任何一个人敢这么说,但术业有专攻,再跟田教授谈过之后,我决定在器物和文化上着手,争取在这两个方面下苦工钻研。
田教授对于我这个决定很是赞同,并且告诉我,目前为止除了一些古玩儿界的人对器物比较熟悉之外,还没有哪个考古人员真正其研究这一领域。
毕竟这个领域非常庞大,但我有爷爷这个鉴定大家教我,肯定是事半功倍,再加上历史文化这一块儿,时间长了,在考古界以后一定会有我一席之地的。
坐了十来个小时的火车,第二天我和田教授最终到了杭州,在这之前,田教授已经通知了董雅丽的父母,当看到两位中年人前来接我们时,我真的有些伤心了,因为我是见过董雅丽最后一面的人,一直到现在,我有时候做梦还会梦到董雅丽在死之前的那种奇怪诡异的表情。
我和田教授上前跟董雅丽父母一阵寒暄,通过在火车上聊天,我在田教授的讲述下才知道,董雅丽并不是独生女,她还有个弟弟,在山东上大学,父母都是普通的工人。
原本供两个孩子上大学就已经使得家里经济比较困难了,可是没想到眼看着女儿大学毕业就可以找到工作了,谁知道一场意外却去世了,这个消息令老两口非常伤心欲绝。
当我见到这老两口时,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想想当时的那种情况,如果我没有及时钻出盗洞的话,恐怕连我都要被活埋在里面,但当时如果我再去救董雅丽的话,会不会将她救出来?
答案是否定的,因为当时董雅丽已经陷入了一种近乎幻觉当中,任由我怎么拉怎么拽,都不会跟我走的。
不过到现在,我对于这件事情还是有些耿耿于怀,对于两位老人家更是心怀愧疚,随后我对两位老人道了歉,然后我们打了车,直奔董雅丽的埋葬之所。
董雅丽葬在了一个公墓,四周围有水,有人造山,看上去坏境还是不错的,看着墓碑上董雅丽那一脸笑容,往日的记忆如同放电影一般,在我脑海中涌现出来。
不知道过了过长时间,我感觉有人拉了我一下,我转头看去,就见董雅丽的父亲花白的头发迎风飘扬着,看着我道:“小张,我知道你已经尽力了,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路,丽丽当初选择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