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垂下的目光很沉,没作声。
“张旭尧,你这有点欺负人了。
”
红毛在旁边附和:“确实。
”
张旭尧瞥了红毛一眼,那人一惊,双脚并拢,挺直了脊背。
方斐觉得心累,大学生任人琢磨的棉花劲儿又上了身,他举起火机,轻声抱怨:“欺负吧,反正也是最后一次了。
”
张旭尧垂头点了烟,轻嘬一口便摘了,对红毛说:“过来解释一下。
”
红毛像是已经做好了准备,张口就来:“方老弟是吗,刚刚那些都是假的,作戏给你看的,我是焱越的安防人员。
”一指张旭尧,“他是我教官,今天他说有任务分给我,我屁颠屁颠来了才知道是要配合他演戏,我是保镖又不是演员,演什么戏呀,还他妈是……”
红毛一哽,在张旭尧绕在烟雾后的目光中闭上了嘴巴。
温热的手掌搭上方斐的后颈,张旭尧微微沉身看着他的眼睛,补充道:“除了我,他是焱越安防唯一的gay,我只能用他,刚刚我只碰了他的脚腕和下颌,其余什么都没做。
”
张旭尧给足了方斐发愣的时间,半晌后见他似乎回了神才又说:“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方斐望进深邃的眼睛:“为什么要做戏给我看?”
后颈上的手落在腰上,张旭尧将人轻拢:“因为……”
“能让我先离开吗?”红毛垂着肩望着被堵上的门,“然后你们再卿卿我我。
”
门板被张旭尧拉开,红毛出门时又认真端详了一遍方斐,感叹道:“真好看啊,就是发际线有点高。
”
方斐脸一红,连忙道歉:“我刚才胡说的。
”
红毛不在意地摆了摆手:“我也是。
”他小声嘀咕,“长得好还可爱,怎么就看上魔鬼张了,白瞎了。
”
后背覆上了一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