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把你教乖了,从今天起你就锁在这里,什么时候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我什么时候再放你出去。
”
说完他转身就走,未行两步,在锁链轻晃的声音中,被方斐拉住了裤管。
“你生气了?我不想惹你生气。
”他左右看了看像是在找什么,“要不你在我的包上再烫个洞消消气好吗?”
张旭尧破开那手,沉身看着方斐,一字一句,清晰入耳:“你那破包,已经让我扔了。
”
在方斐震惊的神情中,张旭尧走出了卧室,重重地关上了门。
———
入夜,定制的大床宽阔,方斐却只把着床沿的一侧睡。
他将睡未睡,被脖子上冰冰凉凉又带着丝丝落落的痛感扰醒。
缓缓睁开眼睛,看到一个暗沉的身影坐在自己身侧。
用指尖碰了碰脖子,方斐的声音与透窗而入的月光一样轻薄:“你在给我上药?”
张旭尧默认:“侧一下脸。
”
方斐听话的露出另一侧的颈项,用迷蒙未醒的声音与张旭尧聊天:“你睡在哪里?”
“客房。
”
“客房的床品还是我帮你选的。
”
没有答语。
方斐的声音更软了:“张旭尧,明天能换一个轻点的锁链吗,这个有点沉。
”
方斐的脖子被粗鲁地抬起:“不能。
”
“好吧。
”青年似乎也不生气,他望着月下的那个剪影,又问,“张旭尧,你为什么在那个别墅?”
上药的手一滞。
“我在车上听你讲电话,你是在完成什么任务是吗?所以这一个月你根本没有回家?”
软糯的口音,随意的语气让这个问题听起来并不咄咄逼人,张旭尧沉默了一会儿,继续给方斐上药:“这一个月我为他们提供服务,赚他们的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