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带着不可抑制的喜悦。
“杨先生的难题,主人可是已经有了答复?”木子先的脸上挂着和蔼的笑容。
“穆先生才智非凡,自然什么样的难题都是迎刃而解。
”杨定先客气的笑着,心头却忍不住嘀咕,方才他在屋里面还听见外头的打斗声,也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估摸着,和眼前这位脱不了干系。
木子先与他寒暄了几句将他送走后,才缓缓的,走进了那个茅草屋。
那间看起来十分简陋的茅草屋里,只坐着一个人,他带着半张面具,另外半张脸上,尽是恐怖丑陋的疤痕,他坐在角落里,穿着黑色的长袍,整个人仿佛都笼罩在阴暗里,散发着一股极度阴冷的气息。
“主人。
“木子先脸上所有的表情尽皆消失,换成了一种发自肺腑的毕恭毕敬。
李朝淡淡地应了一声,脸上无甚表情:“你说的那件事情,谢云流不会答应,不必再在他身上浪费功夫了。
”
“主人猜测的真是一点儿没错,这个人,脾气硬的和什么似得,”木子先叹了一声,“只是,如果这样的话,李重茂那边,我们应该怎么样才好?”
“一个废物而已,管他干什么?”李朝嘴角挑起一丝淡淡的讽笑,“当年他身为皇太子,却被安乐一个丫头指使的团团转,一点儿身为男子的骨气也没有,这种人,也就只有谢云流那样的会当他有那个本事夺回天子之位,再说……”李朝说到这里,忽然沉默了下来。
木子先却是眉毛跳了跳,心里有些不□□定,前些日子主人亲自去了王府一趟,之后回来就时时发呆,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要对付李隆基,除了李重茂,我已有了更好的选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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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忠王府
听完了自己派去接李沁的两个心腹侍女的回复,韦妃的脸色一下子就阴沉了起来,顾不得自己尚未佩戴完整的发饰,带着几个人,急急忙忙的就往忠王处去了。
“王爷呢?”韦妃在忠王的居室书房走了一圈,却没见着半个人影,不由皱眉。
“王爷……王爷在张良娣处。
”侍女小声的回答道。
韦妃脸色微微一变,心中骂了句贱人,便一拂衣袖走了出去。
也不知道哪个姓张的小贱人给忠王灌了什么迷汤,让他日日流连在如意阁,莫说其他的女人,就是她这个王妃,也很少再见到忠王,韦妃理智上虽然知晓这和上次杨玉环的事儿脱不了干系,但心中依旧忍不住的迁怒张氏,但又碍于这张氏出身高贵,背后还有圣上撑腰,她也轻易动不得。
为了挽回丈夫的心,韦妃就把主意打到了最近南诏遣使求亲上面来,圣上正欲寻一宗室女和亲南诏,然而一众王府几乎是躲得躲推得推,推不掉就让自己女儿或者孙女干脆先入道出家,日后再还俗,圣上心里正烦着,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