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当地人喝了这水却精神百倍。
玉蟾使凤瑶不紧不慢的走在前面,后面大约五尺开外跟着一个戴着恐怖面具的男人。
“你真是一个奇怪的人,”凤瑶摇头,这个人自从被调到她身边后就一直沉默不语,简直像个布偶娃娃,“初级弟子们没有一个不想出人头地的,要么跟着教主和长老,要么投入到五圣使的门下,你却甘于在药王谷侍弄草木,难道,你的祖上,是一位专门呵护养育花草的慈悲之士?”
“圣使之所以心血来潮选了弟子做门人,只不过是因为好奇心罢了,只可惜,我并非你所想象的那样,是一个大慈大悲的贤士,而是一个双手沾满了鲜血的刽子手,”他说到这里,微微抬起头看着她,那双比千万年的潭水还要平静的眸子仿佛世界上最安宁的所在,“您这样善良的人,不应该对我这样的人有任何好奇心,如果您是一个聪明的人,就该让我回去药王谷,与那些花草为伴,而不是在您的门下,玷污圣使的清名。
”
凤瑶静立在原地,美眸一眨不眨:“你是故意这样说的,想要激怒我,对吗?”
唐漠退了一步,却非常认真的看着她,摇头。
“我只相信我所看到的,”凤瑶缓缓的朝他走来,“你的眼睛,如此的澄澈,如此的平静,我从未见过第二个人,能拥有这么一双眼睛。
”她说到这里,唐漠隐藏在面具下的脸上不禁显出几分轻蔑和厌恶,神情却依旧平静。
“可是,”凤瑶忽然有些疑惑的伸出手去,似乎想要触摸到他的眼睛,“你的眼底藏着深深的忧伤,刻骨铭心,不是恨,也不是爱,我不明白,你这样的年纪,怎么会有如此激烈的感情?这让我觉得既好奇,又自惭形秽。
”
唐漠脸上的轻蔑与厌恶在听到最后一句话时全都化作了怔然,往日里身形迅捷为唐门之首的唐门大师兄,居然连一个小女子伸出来的手都躲不过去,就这么呆呆的,任由她摸了上去。
她的手很软,轻轻的覆在他的眼睑上,像是母亲的感觉。
“圣使……”
“你说的对,我很好奇,关于你的一切,但是,如果你不愿意说,我也不会勉强。
”凤瑶放下手,淡淡一笑,转身就要离去,“五圣教的任何地方,你都可以随便去,除了教主严令禁止的那些禁地,你要想回去药王谷,我也不会拦着你,只是希望,你能在闲暇之时,给我讲一讲中原的故事,我非常的好奇汉人的生活,却永远没有机会去见一见世面。
不要跟我说你不知道,艾黎长老说过的,你的父亲是中原人,对么?”
“圣使想听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