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可以净身出户,今儿就让我妈签字儿,明儿个我就给她接北京去。
”
随着柳辣的话,柳洋河不由默然了片刻,然后才又问道:“你妈这几天怎么样了?不生气了吧?”
“还行,至少比你想像的好,就不劳你费心了。
第一天回来悲痛欲绝,第二天画悲愤为食量,第三天就能和邻居一块打麻将了。
我估计你再有俩星期不出现,她很快就能忘了你是谁了。
”柳辣没好气地回答道。
想了想,柳辣又补充了一句:“对了,我之前怎么没发现呢,咱家隔壁新搬来那邻居老王跟我妈关系处的可不错呀,天天晚上找我妈出去跳舞去,感觉可比你亲乎多了。
”
柳辣明显能感觉到,自己这话一出口,老柳神情明显的一变。
他赶紧又趁热打铁:“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赶紧说吧,你要是再不说我就快管老王叫爸了。
”
随着柳辣这话,柳洋河终于动摇了,他想了想,然后对柳辣正色道:“你别听你妈瞎说,她就是自己爱瞎想,我根本就没做过对不起你们娘俩的事儿,从来没做过!”
“怎么说?”柳辣皱了下眉头。
柳洋河:“你顾姨跟我是同学,高中的同桌,我们俩那时候感情特别好,处过一段时间的对象,不过后来因为我去了外地上学,所以关系就断了。
等很多年后我再次联系到她时,她已经结婚了,嫁的是一个邮局的投递员,当时你顾姨已经怀孕了,俩人日子过的还算是幸福。
”
“唉。
”说到这里柳洋河叹了口气:“很快孩子出生了,不过好景不长,孩子出生还不到一年,你顾姨的丈夫就因为车祸去世了。
悲伤过度的她从天津搬到了北京,自己独身一人将孩子养大,而我和她的联系也就又断了。
”
“但生活还是不肯放过她,我们的联系一断就断了十几年,直到半年前,我去北京的一个医院看望朋友,结果却意外的再次碰到了她。
她是在陪着女儿在住院治疗,希希得了一种很可怕的病,尿毒症……”(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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