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一趟菜墩那里,告诉他晚上我请哥几个吃饭!让他准备准备!”
豆包欢天喜地地出去了,这时店内只剩下了蚂蚱一个人。
二马看了他一眼,道:“说说吧,你是怎么做到的?”
蚂蚱见二马把豆包支走,就知道二马要问他什么了,所以,他一脸无辜地道:“二哥你说啥?”
二马道:“别装了,四清是不是你打的?”
蚂蚱马上否认道:“二哥,我都多长时间不打架了?再说了,我打人家干什么?他又没惹我!”
二马回忆道:“我还觉得奇怪呢?为什么好好的,张所长跑到了水厂一顿问呢?原来是查案去了!”
蚂蚱马上道:“还说呢,他也来粮店了,不过我当时喝多了,都忘了他说些什么了!”
“你当时在喝酒?”二马有些不相信地问。
蚂蚱道:“当然了,我和豆包一道儿喝的,小两瓶呢,我都有些蒙圈了。
”
二马将信将疑地道:“真的?”
蚂蚱问心无愧地道:“那当然了!”
二马不在追问了,他对蚂蚱道:“以后别让豆包喝那些酒了,他还太小!”
蚂蚱道:“知道了,二哥!”
二马又想起一件事来,他道:“以后离那个李四清远点儿!”
蚂蚱问:“咋地啦?”
二马道:“他就是一条疯狗,见谁咬谁!”
蚂蚱不服地道:“他敢咬我?我把他牙掰下来!”
二马叹了一口气道:“人犯不上和疯狗一般见识!”
蚂蚱只好应道:“知道了!”
近来李土改忽然觉得流年不利,自打春节到现在,大事儿小事儿没有一件让他心情舒畅的。
先是和二马斗,打井打出了一个十万块钱的窟窿,后来花棉祆一把火,把四清烧成个半残废!也断了自己的一条进财的路。
这最近一场山火,把自己烧出一个处分不说,还让他丧失了对乡镇企业的控制权!
这是他绝不能容忍的,那乡企是一块难得的肥肉!如今却落在了王天恩的手里。
王镇长到任半个月了,他一来就大刀阔斧地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