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做了一个梦。
让自己平静了半晌,小赵医生拿起那五百块钱,去了张院长办公室。
花棉袄和小翠很快回了娱乐城。
四清就等在包房之内,根本就没有去找李土改。
见花棉袄和小翠回来了,他假意地关心道:“大夫怎么说?”
花棉袄把口袋里的折纸递给四清。
四清没了话,一摆手让小翠下去了。
花棉袄则仿佛十分疲劳地坐在沙发之上,一把操起了果盘中的一只梨,大口地吃了起来。
四清无奈,也坐了下来,掏出了一只烟,吸了起来。
花棉袄一只梨进了肚,又拿起了葡萄粒,边吃边道:“我最近就爱吃酸的,看来象是儿子!”
烟雾之中的四清还是没有说话。
花棉袄有些不愿意了,她用葡萄粒砸了一下四清的头,然后道:“孩儿他爹,你到是拿个主意呀!我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不清不楚地把孩子生出来吧,那样的话,人们还以为这孩子是野种呢!”
四清被那粒葡萄打得一愣,问她道:“你想咋办啊?”
花棉袄向四清靠了一下,然后道:“当然是结婚了!我一个大姑娘,总不能就这么生出个孩子来吧,当然得给他找个爹了!”
四清头一回尝到被逼婚的滋味,用一个词来形容,就是焦头烂额。
他如今刚和小红如胶似漆,这边又升级成了孩子他爹,这幸福可不是他想要的。
他有些蒙圈了,小红,还有这肚子里的孩子,手心手背都是肉啊,动那个心都疼。
花棉袄知道他的痛点,就继续道:“结婚就是一个仪式,你想啊,你爹给你留了一间房子,我要求不高,粉刷一下,添两件家俱,咱们各自买几套衣服,你还有酒楼,摆上几十桌,举行个婚礼,你还能挣几万块呢,挣钱的买卖,何乐而不为呢!”
她说这些,四清怎会想不到,想不透彻呢?四清现在实在是断不了小红。
小红比她鲜嫩,比她温柔,比她更擅解人意,他如今已经中了小红的蛊,离不开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