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今后不在干涉他们的事情。
”
四清马上道:“我保证以后绝不过问他们的事儿!”
二马见服了软儿,就道:“那你发个毒誓。
”
四清心里暗骂:你大爷的,今后别落在我手上,落我手上,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心里如此,表面却是一派虔诚,开口道:“我一定信守诺言,如违此誓,皮焦筋损,生不如死。
”
四清发完誓,对二马道:“这回该把打火机放下了吧?”
二马摇摇头道:“还差一样?”
四清不解地问:“什么?”
二马道:“对姑娘的赔偿啊?”
四清问:“多少钱?”
二马道:“那就少要点吧,一千块!”
四清心想:你怎么不去抢钱啊?但为了把这位瘟神早点送走,他牙一咬,从口袋里掏出一千块钱,放在桌上,然后道:“请笑纳!”
二马也不客气,放下汽油桶,把钱装进口袋,然后又提起这半桶气油,拉开包间的门,回头对四清道:“好自为之吧!”
然后悠悠然地下楼去了。
此时的四清是又恼又恨,他快步地跑到楼梯口,对底下的服务员道:“上来两个喘气的,拿着清水和拖布!”
二马则开车回了家,他一觉睡到了晚饭时节,这时家里的电话响了,是菜墩打来的,原来他听说了姑娘的事儿,要给他冲冲秽气,压压惊,兄弟们要聚一聚。
二马答应后,洗了把脸,人也精神了许多。
他没有开车,步行去了菜墩的饭店。
远远望去,饭店门前的大伞之下,已经坐着些散客了,看来菜墩的生意着实不错。
他来到门前,菜墩和大芳正忙着烤串呢,菜墩对二马道:“快进屋吧,二哥,就等你了!”
二马走进屋,果然一张大桌前,大美、雪儿、姑娘、蚂蚱、豆包已经团团围坐好了,只给他留了雪儿边上的一个位子。
二马走过去,在雪儿的左侧坐下来,天气热,所有的人都没有喝白酒,清一色的冰啤酒。
这能去暑气,还能解心头的火气。
不过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