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清想不到菜墩会憋了一个大招,而且这招打得他有些措手不及。
他的酒楼打得是高雅,上档次的牌,类似于阳春白雪之类的。
而这菜墩却和他斗起了通俗,接地气的牌,类似于下里巴人之类的。
二者根本就不在一个频道之上,这让四清犯了难,好像是狗咬刺猬,无从下口。
他总不能也转卖烧烤吧。
他知道,短期弄死菜墩的这个店,这一计划实现不了!
四清一加油,摩托车怒吼着,从这片灯火辉煌中一驶而过。
菜墩其实已经在烟雾之中看到四清了,对他的这种反应,也早有准备,通过观察,菜墩明白,打到了对方的七寸。
他想,只要让我站稳脚跟,我就不信搬不倒你!
日子又按部就班地进行着,四清和菜墩都没有大的动作,别人以为他们相安无事了,其实双方都在酝酿着大的风暴。
这段时间不过是风暴前的宁静罢了。
最近这几天,姑娘的心事十分的不美丽,原因是小不点儿又到了实习的时间了,可却没有被分回来,而是被分到了市人民医院。
按到小不点儿打来的电话,姑娘在电话这头都能想象出小不点儿那无限失落的神情。
尽管姑娘也有着无限的不舍,他还得安慰她,哄她道:“市医院能学到更多的技能。
”
小不点儿还是不开心,最后姑娘答应她,说明天去看她,小不点才在电话那头呵呵地笑出声来。
姑娘原本想,老革命去逝的时候,小不点会被叫回来,哪知道,李土改夫妇根本就没有通知她,让姑娘白白地等了一场。
如今实习还不能相见,那真就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去了。
姑娘去市里的主意打定之后,他就和山杏姐商量,说自己要去市里进些货。
其实他们的电话内容,山杏已经都听到了,不过她故作不知地道:“那行,简单的吹洗,我都能做,如果有要烫剪的,我就让他们等你两天。
”
姑娘从心底感激姐姐,他没有说什么,默默准备着出行的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