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让尿憋死,我这点钱你卖两车木头不就全齐了吗?你以前也不是没干过。
”
李经理想了想,垂头丧气地道:“也只好这么办了。
你等我的信儿吧。
”
二人都撂了电话,四清知道,这事已经成了十之八九了。
李经理不敢不给大哥这个面子。
李土改也一身的轻松,他充分地体会到了权力锋芒和快感。
他对四清道:“这事解决了,还有别的事吗?”
四清看着大哥今天高兴,就想把自己的所有事儿都处理了,于是他斗胆地道:“哥,我不想再干这个粮店经理了?”
李土改很纳闷,他喝了一口茶道:“为什么?你不干的好好的吗?”
四清倒开了苦水:“你不知道啊?大哥,如今二马姐弟俩做大了,他们在道南又开了一家分店,你想啊,这道北我们平分秋色,这道南他们又插上了一脚,我这是腹背受敌,能好得了吗?用不了多久,这粮店也就关门大吉了。
”
李土改头一次听道这种负面的消息,他有些不敢相信,就追问道:“怎么一个镇公司的粮店会竞争不过一个个体粮店呢?”
四清叹了一口气,解释道:“我给你打个比方吧,你说上山打猎,为什么狗有时撵不上兔子呢?”
李土改好奇地问:“为什么呢?”
四清回答道:“这道理很简单啊,因为狗是打工的,兔子是创业的,狗抓不住兔子,回家主人还会给吃的,兔子如果跑不赢,那就剩死路一条了,他们做生意,见利就走,而且还送货上门,不计成本,这些我们能比吗?所以,哥,用不了多长时间,公司这粮店,必黄无疑!”
李土改听四清这么一说,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他明白四清的想法,现在撤下来,对他面子上有好处,等到了撤不下来的时候,他们兄弟可都要丢人的。
思忖了一下,李土改道:“你回去等着吧,我想想怎么运作这件事儿。
”
从镇政府出来,四清一身的轻松,他感觉从里到外,都得到了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