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把龙子爹堵在屋中,死活不让动,要他出医药费呢?”
大美一听这消息,就知道该来的终于来了。
她对大芳和豆包道:“你们锁门下班吧,这事儿交给我们了!”
说完带着二马走出了屋。
吉普车走街串巷,很快就来到了龙子家。
此时的龙子家,好像节前的市场,被围的里三层外三层。
二马把车停在大门之外,二人分开围观的人群,来到了屋门之外。
就听见里面,陈二虎的姐姐那破锣一般的嗓音正在吵吵着:“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是天经地义的事儿,老丁瘸子,你不说话也解决不了问题,反正医院里躺着的那个人的费用,得你出。
”
里面死一般的沉寂,没有人应对她的话。
大美和二马走了进去,就见母老虎双手卡腰,正数落着坐在小板凳上低着头的丁瘸子。
显然丁瘸子已经被母老虎的气势震慑住,没有了一点儿反抗的迹象。
大美和二马走过去,站在丁瘸子的身前,大美看了一眼母老虎,然后道:“你怎么还欺负起老头来了,这算什么本事?”
母老虎一见大美和二马又来挡横,这气就不打一处来,她开口道:“你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我当然得找他要钱了!不交钱,我弟弟不得等死吗?”
大美一伸手道:“要钱可以,拿法院的判决书来,该赔多少,我们都给你,如果没有,那对不起,钱的事儿,免谈!”
母老虎可不是这么容易打发走的。
她拿出了泼皮的伎俩,冷笑道:“你们不拿钱,我今天就住这儿了。
”
这是母老虎的铩手锏了,也是放赖的一种方式。
最为难的要数丁瘸子了,他已经让母老虎折磨得没有了任何的脾气,低着头,坐在那里六神无主。
这一军将得很是凶狠,但她忘了,对手已经换成了大美,大美可不在意这些,她用手搀起丁瘸子,然后对他道:“大伯,这样也好,你不用雇人看家了,你还没有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