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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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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颊,又爽又痛,最后停止是因为路西在某一趟的时候摔了一跤,稀里糊涂地滚了下来。

     其实他自我保护做得很好,但是邓畅看得脸都白了,滑雪的骨折率很高,邓畅死活不让他再滑了。

     奥运前后选手要接受频繁的药检,所以即使比赛完了路西和邓畅也不能在外面吃东西,从雪场出来,他们吃了点队医给带的饼干,就去附近的湖边。

     听说湖的北岸有一片森林,在那里可能看到驯鹿。

     年轻人对小动物总是有兴趣的,路西拉着邓畅,兴致勃勃地到森林边,结果戴着皮帽子的向导告诉他们:“二十年前这儿就没有驯鹿了。

    ” 他指了指附近的驯鹿牌子,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但是你们可以跟这个拍照。

    ” 路西:“……” 和驯鹿牌子拍照路西当然没有任何兴趣了,不过看见这片冻成一整面冰镜的湖,他又有了兴趣。

     “可惜了。

    ”路西说,“冰刀没有带过来。

    ” 邓畅拉起他的手,“走,上去打冰出溜。

    ” 打冰出溜,就是跑到冰上利用惯性打滑,做不了任何动作,纯粹是感受一下速度的刺激,这也是路西习惯的娱乐活动,助跑了一下跳到湖面上,鞋底和野冰的冰面摩擦,细小粗糙的冰粒让他脚下有车胎越野般起伏的快感。

     滑到湖正中时路西摔了一跤,不过滑冰的时候摔跤太正常了,完全不会疼,他穿得又很厚实,趁势在冰面上躺下。

     有阵风吹过,风里裹着湖岸边小木屋的烟火气息。

     冬天的通碧湖边,路西也曾闻到这样的味道,是附近露营冰钓的人烧火的炊烟。

     有人说光影和味道是记忆的开关,闻到熟悉的气味,就会回想起过往,不是简单的一个画面,而是像琥珀一样被包裹着的整段记忆。

     所以路西躺在冰面上,望着头顶的蓝天,在这个瞬间他仿佛穿越了从鹤城到阿尔卑斯,7776公里的直线距离,十几年的时间。

     他有些恍惚,很多记忆从脑海里晃过去,最后落回通碧湖,他钟爱的野冰,没有同好的热爱,他忽然记起某一次他滑冰时往岸边望,瞥见过岸边少年的身影。

     那时他没多想,只晃了一个“谁没事还跑到这边来,看着有点眼熟”的念头。

     这一刻却突然想明白了。

     路西坐起来,回过头去找邓畅,他没有一定要回忆童年或是什么,只是看到这个人在这儿,15年前,15年后,一直都在,他就觉得很幸福了。

     邓畅应该也是这么认为的。

     因为邓畅在路西身边坐了下来。

     然后邓畅从外套口袋里摸出了一个银白色丝绒质地的小盒子。

     路西愣了愣。

     邓畅把那个小盒子递到路西手边,搂着路西,两个人肩并着肩,亲密地靠在一起,连风都没办法从他们之间透进来。

     阳光特别好,路西抬起头时看见远处阿尔卑斯山的雪峰,伫立在澄澈的蓝天下。

     路西突然明白了什么,又觉得不可能吧?玩儿这么浪漫的? 他们可是两个男的啊。

     不都是文艺青年才会搞这种……忘了,邓学霸也算是半个文艺青年。

     路西怔怔地看着邓畅把那个小盒子打开,对他来说相当浮夸但确实很漂亮的钻戒静静地躺在盒子里。

     路西脑子都空白了,又震惊又惊喜。

    他本来没觉得自己对这种稳定的关系有什么期待,可是看见这枚戒指他才发现自己很开心。

     他看看戒指,看看邓畅,想说点什么又说不出来,怕自己煞风景。

     “想了很久什么时候交给你,在颁奖礼上说这些对我来说还是有点儿太难了。

    ”邓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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