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听闻你这边有不少谢家的孤本?”
乔若依点头道:“正是。
”
秦渺渺道:“里面可有关于律法的书籍?不如从先前朝堂之中的律法史书之中着手。
”
乔若依拿出了一本前前朝的律法而来,“那时候是世家当道,所以律法都是依照世家而来,你可以先行看看。
”
秦渺渺一翻阅,从里面露出来一张小小的画像,“这画像好像皇后呐,你竟然这般喜欢你姐姐?连书签都是你姐姐的画像?”
乔若依道:“这是谢蕴书中夹着的画像,我还以为这画的是谢蕴年轻的时候。
”
秦渺渺笑笑道:“这模样与皇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似的”
乔若依好奇道:“那就奇怪了,为何谢蕴的书中会有姐姐的画像呢。
不过,谢蕴已身亡这么久了,等到清明之时我得给他烧一炷香才是。
”
秦渺渺道:“等到清明时候,你也去不了江南给谢蕴的坟墓烧香。
若不然就在西山学院里面给谢蕴立个牌位,日日受着众学生的香火传承,岂不是更好?”
乔若依深觉得有道理,并命人去拿了一块牌位来,供奉在了西山学院的后院之中。
乔锦娘答应了岳老夫人的撮合,便命人去西山请了秦渺渺来宫中。
乔锦娘见着秦渺渺一身麻布衣裳道,“怎得好好地穿起来麻布来了?”
秦术之死是罪有应得,秦渺渺这会儿穿麻戴孝着实不妥。
秦渺渺这才发现穿戴得不对来,连声解释道:
“今日乃是谢蕴的牌位入西山学院,全学院的都穿了麻衣替谢蕴服孝三日。
娘娘召唤得急,我一时间忘了。
”
乔锦娘:“这不妥,还是把谢蕴牌位给撤了吧。
”
秦渺渺劝着乔锦娘道:“皇后娘娘,谢蕴虽是当年太上皇看中的太子妃,可是她对您也是极好的。
如今斯人已逝,而您若是连谢蕴的牌位都容不得,怕是会被人议论的。
”
乔锦娘:“”
她哪里是容不得谢蕴的牌位,而是人家谢蕴好好地活着,立哪门子的排位
不过此事极为隐秘,毕竟事关欺君之罪,知晓的人自然是越少越好。
乔锦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