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没什么大碍,可是却对自己的忠心起了疑。
对于一直依附圣眷而生存的魏忠贤来说,皇帝的怀疑实在是他承受不起的风险。
魏忠贤暗自懊恼了一阵,就见门外传来轻盈的脚步声,不多时,一个穿着粉色宫装,妆容精致,身材火辣的美妇迈过门槛走到他的跟前,那阴沉着脸的样子,活像是别人欠了她不少外债一般。
当然,这个时候,能在大内司礼监如入无人之境般的见到魏忠贤本人者,除了客印月,也不做他想。
“客嬷嬷。
”魏忠贤看客印月阴沉着脸,便主动开口道:“你这是从何处来?”
“还能从何处?”客印月绝色娇艳的目光流转,淡淡的冷笑一声道:“当然从陛下那儿过来。
”
其实客印月与皇帝之间有些苟且,魏忠贤心里是明白的,客印月是他魏忠贤的対食,老魏头纵然自己不能人道,但也肯定不会乐意让自己的女人去服侍别的男人。
不过为了权位身家,魏忠贤对于客印月和皇帝之间的事情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没想到女人心狠起来比自己都狠,这个把皇上翻下水的馊主意,就是客印月这个骚货出的,现在出了问题,她还有理了?摆着张臭脸给谁看呢?
魏忠贤看客印月那一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模样,哪怕客印月是艳冠天下的绝色美女,现在在魏公公的眼中都满是厌恶,他不耐烦的伸手把客印月挡到一边,语气激动的低声道:“都是你当初出的那个馊主意,现在皇上一点问题没有,还让我自己落到个吃力不讨好,受人怀疑的下场,要是皇上哪一天回过味来,觉得我有谋主的嫌疑,怕是定然死无全尸,挫骨扬灰的下场!”
“魏四,你也是现在咱大明朝响当当的头一把交椅,怎么还是这么个怂包性子?”客印月对魏忠贤虽然依仗,但那是情势所迫,她和魏忠贤都是皇上最信任的身边人,唯有通力合作才能把皇权玩弄于股掌之间,对于魏忠贤本人的人品和骨气,客印月那是一百个看不上。
“就算是皇上回过味来了,现在大内宫城都在我们手中,到时候做一个惊惧过度,染疾驾崩,也不是不可以。
。
。
”客印月阴测测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