澡,我到附近的超市买了一点香港的特产,还有两只可爱的小熊,我打算拿回去给大宝和二宝,还有一些小吃的东西,拿回去给同事。
买完了两大包东西回来,我硬生生的将他们塞进了箱子,然后就睡下了,因为明天要回重庆,我不知道几点要起床,但是肯定要早一些的。
我睡到半夜的时候,被噩梦惊醒,迷迷糊糊的又睡了过去。
五点的时候,我起的床,洗漱好,换好衣服,我把剩余的东西都装好在箱子里面。
八点的时候,路菲来敲门,说我们该回去了。
我提着行李箱,宋恺威提着他的行李箱,又帮着路菲提着。
我依然走在后面,看着宋恺威时不时的就对路菲投去关切的眼神。
到了香港国际机场。
我不知道宋恺威一路上有没有看到,这一路上都有人在跟踪我们。
那相机不知道已经对着宋恺威和路菲拍了多少。
可能宋恺威的心思都在路菲的身上,所以他没有注意到周围的闲杂人等吧。
好在我们卡着点到的,办理了机票,托运了行李,以及检查后,就到了候机室,没过一会儿就登机,没有晚点。
从香港到重庆大概两个小时
我坐在宋恺威和路菲的后面,她俩坐一起的。
两个小时后,飞机降落在了重庆江北国际机场。
下机不久,路菲似乎就不行了,我们三个人刚刚到了取行李的地方,我看她戴着口罩的样子,很是痛苦,可是她又不能把口罩拿掉,她呼吸很重,像是轻了就得不到氧气一样,刚开始她还能自己走几步,可走着走着,她都没有办法站着了,她蹲在地上,听上去很痛苦的样子,一声一声的呻吟,宋恺威皱着眉心,把她从地上抱了起来:“菲菲,你怎么了?”
声音很是柔和关切,暗哑里带着磁性,听着很舒服。
路菲摇摇头,说不出话,我看情况不对,我就跟宋恺威说:“你赶紧送她去医院看看吧,我在这边取行李!”
我说这话的时候,宋恺威的神色明显微微闪烁了一下,像是有点不相信我会说出这句话来。
但是他也只抬起头看了我一眼,目光便继续落在了路菲的身上,他一把横抱起路菲,就要走的时候,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个女的冲了出来,手上拿着一个喇叭。
甚至她还领着一大群媒体记者。
我之所以能确定他们是媒体记者,是因为他们的手上还拿着相机,还有标识着各种媒体标志的麦克风。
他们将宋恺威围在了中间,而那个拿着喇叭的女人穿着红色的裙子,她把喇叭对在嘴上,朝着已经被在中间的宋恺威大喊:“你们看清楚了,就是这个怀里的女人,她勾引我姐夫!你们一定要给她一个大大的特写!她是小三,她破坏我姐的家庭,你们把她看清楚了!”
“还真的是宋总!宋总,我想请问您一下,您怀里的女人是谁?”
最先问宋恺威这个话的是一个打着重庆晚报标志的记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