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一直叫知州哥哥捉住帮忙,未能得闲一见。
竟直到今日,方才见上。
”
“你我二人在谓州时一见如故,结为异姓兄弟,后来在赤松林再遇,当日一别后,你一向可好?”
朱武心道:继董平、秦明之后,接下来的目标便是史进与他二人了。
“当日一别,小弟便到少华山落草,后来又率少华山众人投奔梁山。
”史进不愿细诉过往心路,只简单说了别后行踪。
末了也问起鲁智深:“哥哥当日一别,你一向在何处?”
鲁智深笑容开心,回道:“当日别后,洒家便到东京大相国寺落脚,后来机缘巧合与知州哥哥一见如故,哥哥郑重摆了宴席,我们几人在神佛前结下八拜之交。
”
“之后便多跟随哥哥之侧了,哥哥待洒家更胜血亲兄弟,吃穿用度多有照拂,叫洒家过得自在日子!”
“后来又追随哥哥在沧州举‘除权奸、救万民’大旗,协助公审权奸,为贫民均分田地,如今走到外面,倒也颇受百姓爱戴了。
”
相比别后鲁智深的自在日子,他史进落草少华山又投奔梁山,风餐露宿日子艰苦,四处流窜,受到被殃及的百姓许多唾骂。
鲁达鲁提辖以前是吃官家饭的官身,可他九纹龙史进,也曾是史家庄史太公之子,后来成为史家庄庄主。
从小到大,也是光鲜亮丽,何曾吃过苦?
但如今境遇却是云壤之别。
说起盐军头领西门知州身边猛将,花和尚鲁智深必有一席之地,无人不知。
但他史进,一只过街老鼠,一条丧家之犬而已。
史进神态萎靡失落,但也藏着艳羡向往,西门卿在上首看得明明白白。
“早先竟不曾得知,史少庄主乃是二弟的结义兄弟!”
西门卿闻言,态度当即转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