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辰担不及去年多,才八千贯银钱,并价值两千贯的珠宝玉石,太师那厮可有甩脸子?”
吴用回想起在太师府时,大官人长丝善舞、巧舌如簧的模样,哪怕他自诩才高,也自觉不如。
这会儿听大官人的结义二弟如此说,不由笑道:“智深师兄,你可别把万贯钱不当钱!万贯钱都能买一个蔡太师做干爹了!”
西门卿想到原著金瓶梅中,西门庆给蔡京送礼认干爹,换算而来怕是也只有万两银子。
去年献价值八万贯的生辰担,是要办盐场大事。
今年献生辰担一万贯,只是维持人情,这个数已经很多了。
鲁智深听吴用的话,听出了些戏谑端倪。
“蔡太师那厮做干爹?谁又做干生子?”
“哈哈哈!”吴用似诸葛孔明一般摇着一把羽扇,闻言哈哈大笑,“自然是那蔡太师,要赚你哥哥做干生子!”
鲁智深震惊:“哥哥认了蔡太师当干爹,岂非洒家也要叫他干爹?”
西门卿无奈地看一眼吴用,安抚道:“蔡太师提议拜他做干爹时,叫加亮先生帮忙拒绝了,因此二弟不必叫蔡太师干爹。
”
他可以找蔡京行方便办事,但认贼作父还是罢了,那将会是很大一个污点。
刘唐在旁听着很感兴趣,抢话问道:“怎就拒绝了?”
吴用和西门卿对视一眼,二人想到一处去了:这刘唐藏不住话,告诉他真实原因,日后传出去怕会生是非。
于是吴用就用回绝蔡太师的话,回道:“因为大官人自幼父母双亡,叫玉皇庙的道官掐算过,是刑克父母的命格。
”
“不好认蔡太师为义父,怕大官人的凶恶命格于蔡太师有妨碍。
”
刘唐果真信了,“原是这般!”
正经道家出身的公孙胜,就立在眼皮子底下。
闻言嗤笑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