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烧窑工匠去烧瓦也就罢了,烧砖也说得过去。
是哥哥厚道,欲为村民修建砖瓦房,再者圈建盐场也用得上砖瓦。
可烧水泥是做甚么?”
如今时机未到,解释了他们也听不懂。
西门卿就卖了个关子,“等成品出来后,你们看过就知道了。
”
“水泥的事不急,倒是有件至关重要的事……”西门卿扫一圈身后众兄弟,“你们谁留在此地,谁跟着我去沧州?”
“我要圈建两个盐场,无棣县此地算一个,沧州将再有一个。
”
西门卿简要提一句两者区别,“无棣县盐业发展日久,沧州多半不同。
”
众兄弟或各自沉思,或互换眼色。
竟自发分成两个小团体,应伯爵一个,谢希大一个。
这次谢希大作为小团体领头人,代表发言:“无棣县此处的盐场,须得协调好张家村村民,以及监督安置房和盐场的修建。
”
应伯爵自不愿谢希大专美于前,接过话来:“沧州那处,想来最主要是须得为盐场招募人手,以及也得圈建盐场。
”
西门卿:“那你们谁留下?”
应伯爵和谢希大对视一眼,最后应伯爵开口:“我带着几位兄弟留下罢。
”
“我自诩在与人相处上,强于一般人。
我竭力一试,应当能调动人手,完成安置房和盐场的修建。
”
谢希大调侃道:“毕竟是在院里谋生的人才哩!”
应伯爵作势要打人,“你只损我!你便是甚么好人了?!”
等双方闹过一阵,西门卿安排道:“修建安置房,圈建盐场,烧砖烧水泥等,一应事项,我都有规划方略、流程图纸留下,不用担心做不来。
”
应伯爵原还有忐忑,这会儿也放心了。
“有哥哥这句话,我也就安心了!”
这边说完,牙行老板也草拟好了契书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