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
鲁智深想到先前初到寺中时,眼前智清长老可是严肃板正不见笑颜,说话也丁是丁卯是卯毫无情理可讲。
今日再见,却是慈眉善目好似活佛,“智清长老,莫不是认不得洒家了?洒家可也是僧人,你如何称洒家檀越?”
鲁智深生得凶猛,又手提混铁禅杖,智清如何不认得他,只是不意与他叙说,方才装作不认得。
眼下被点破,也只好应付道:“是智深啊,先前眼昏,竟没认出。
今日是你的好事,倒要恭喜你。
”
大相国寺位于东京,消息也更灵通。
智清就知道眼前西门官人,前几日往太师府送了生辰纲,且还得到太师召见叙话并授官,如今还没回转山东听说是还有事在等着太师府办妥。
能与太师有这一番来往,这西门官人怕也不是等闲人物。
即便现在是,以后也不是了。
其实不止五台山文殊院的智真师兄会相面,预言智深以后必当证果,他们寺中方丈也会相面,他跟着学了一点皮毛。
便是皮毛本领,也能看出这西门官人面相尊贵。
智深今日与这西门官人结义,却是他的造化了。
鲁智深得了智清的恭喜,心中真是痛快:“师兄客气!客气!”
又简单寒暄过后,智清就回去打点香烛,不多久到了吉时。
于是西门卿三人站到香案前,智清上前递给每人一炷清香:“檀越们上香罢。
”
三人拈香拜过上首三尊佛祖,就依次上前插入香鼎中。
接着智清取出纸张并笔墨,铺开提笔写疏,写到结尾时顿笔询问:“哪位居长?哪位居次?又哪位居幼?”
鲁智深抢答道:“西门卿哥哥居长,洒家居次,武松弟弟居幼。
”
智清也不好奇明明鲁智深年长许多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