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了!”
武松的道德水准毕竟不同于应伯爵一干人等,听西门卿已经安排得这般周到,忙说:“结拜诸事一应都有大官人操办了,我就厚脸坐享其成,只是银钱花销我却要出些分资。
”
生药生意垄断东平府做到省城去的西门卿,自然不会把操办结拜事宜那丁点花销看在眼里,便只客气推却:“你才操办完你兄弟的丧葬奠仪,耗费必然不少,你又还有侄女要照看,用钱的地方还多着,分资你便不必出了。
”
武松摆手分辩:“操办我兄弟的丧葬奠仪,照看我侄女吃饱穿暖,都是我应尽之责,花销多少很不必拿出来说道。
我与大官人结拜,出些分资也是我的应当本分,如何能免?”
“再说了,前头走了的是我骨肉兄弟,大官人便不是了?我出些分资,才见些情分不是?”
武松说的很有几分道理,西门卿也不再推却,免得挫了对方好意伤了情分。
“那就听你的,我们各出一半,各见些情分。
”
定好结拜的事,这一场酒席也吃完了。
西门卿喊了丫鬟小厮进来收拾桌面,自己引着武松又移步耳房。
冬日飘雪的午后,屋内燃着红旺的炭火,融融暖意熏烤着,整个人随意舒展半倚半靠在炕上。
伸手就能够到的精致小零嘴扔嘴里,随意谈着天南海北的话题,无拘无束,慵懒惬意。
困了倦了也不必硬撑,阖眼就是一场小憩。
西门卿和武松在耳房又漫天信谈半下午,后来又合衣在炕上小憩小半时辰,醒来后浑身从骨头缝儿里都惬意受用至极。
时间已经不早,武松提出告辞,西门卿又把人留了晚饭。
晚饭依旧摆在前院正厅,酒菜依旧丰盛,只是多了吴月娘出席。
席上西门卿重新为二人做了介绍,对吴月娘说了结拜的事。